是那样,没什么稀奇的。”
张洲安默了片刻:“你还看过别人?”
“当然。”作为断案人,看过的还不少:“男子的尸骨,还不都是一样。”
张洲安无语:“我是活的。”
刘宁道:“大人,现在什么情况,还讲究男女大防?我保证,绝对不将今日之事说出去,你放心。”
张洲安道:“还是不行。”
“昨天……”
张洲安道:“昨天我晕过去了,任你摆布也就算了。现在,除非……”
“除非什么?”
“你……蒙上眼睛,不准看。”
刘宁想了一想:“你当时给我疗伤,也蒙了眼睛?”
张洲安默了片刻:“没有。”
“那不得了。”
“你昨天已经看过一次,这次必须蒙上。”
刘宁道:“我蒙可以,我是怕看不见,手摸到不该摸的地方,那不是更不好。”
张洲安沉默。
最后,此事不了了之,他仍穿着刘宁备用裤子。这裤子本身也是男款且很宽松,他穿着还好。
刘宁拾捡了一些树枝,很快扎了一个简易可拖行的担架。她费了老大的劲把张洲安拖到担架上,又将那个挎包放到张洲安怀中,拉着担架吃力前行。
这边境密林浩如烟海,这个海不是夸张,当真是方国海洋那般大的山岭。
行这陡峭险峻的山路,刘宁本身自己就很吃力,现在拖个人,更是每一步都异常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