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罪魁祸首,时刻受着良心的煎熬。
“查病历?病历不都是你做的吗?想怎么写不行,这点本事都没有,也白浪费我供你上大学了。”
“可这样做是违法的呀?”
“违法?我怎么舍得让你干违法的事情呢?”汪思达凝望着那张略显稚嫩的脸,“你放心,就算是出了事,我会兜着。我和你爹是拜把子兄弟,过命的交情,你爹死了,临终将你托付给我,我如果连累你,也对不起你爹的在天之灵。”
魏江颤颤巍巍的说,“可我真的下不去手,我······”
“小魏子,你做得很好,你知道,我没有儿子,只有一个不争气女儿,虽说送到国外去读书,天知道能读出个什么花样,以后思达集团交到她手上,还真有点不放心,你说,汪叔这后半辈子指望谁,思达集团这么大的家业,谁来接管?你知道吗?你学的是医学,我开这家医院就是为了你,为了让你练手,让你学会管理,现在叔有难了,你不帮我,谁来帮我?
汪思达说得情真意切,竟不似半分作假,这让魏江内心里波涛汹涌,无比感动,虽然从小到大,汪叔对他照顾有加,他也敬畏感激,但他从未见汪叔如此动情,也不知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颤颤道:“汪叔,我,我不该······”
“只要吊着一口气,保持原状就行,其他的我来操作。”汪思达搂着颤颤巍巍的小魏子,轻轻地拍了拍后背。
夜幕降临,汪思达满意地离开住院部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