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淡淡地说道:“现在攻打阿依库勒的主力是粮业贺凤鸣,大家且在这里修整两日,我想也应该有一些受轻伤的弟兄们可以回归了吧。另外,大家最好就在运输公司附近休息,别跑得太远,被人打了闷棍。”
大家又商量了一会儿防御住可能发生的夜袭之事外,便散了,这运输公司的后面就是宿舍,倒是便宜了我们。我还很贴心地给冯笑悄悄打了电话,说了一声,他只要我们将卫生保持住就行。
这晚,我正打算执行新计划的时候,门被撬开了,我一看来人,居然是洪老爷子,我笑眯眯地将他迎了进来,他说道:“文小友,我们也算是老相识了吧?”
“嗯,洪老,您怎么能亲自来这么危险的地方呢?出了点什么事儿,我可担待不起呀,人到位了就行了。”
洪老爷子说道:“我知道最新的任务了,哎,我舍得一张老脸希望能换个任务。”
呸,你有鬼的老脸,作为内奸,在老江湖的时代,那是要脱光了游街的。
我忙说道:“哎呀,洪老,其实我已经在照顾您了,你们现在刚大战一场,继续修养,这里不正是修养的好地方吗?既然您来了,从今日起,金铺那
便负责后勤保证,这每天的吃喝拉撒可都得需要人,那几个门派的人,我还真没看上,也正在打算找一整个门派担下来,正在想您就来了,太好了,万望洪老不要推辞呀。”
洪老爷子脸色变了再变,从我单独叫金铺与冯笑的人对战,以及刚才从我的话里已经听出了明显的不信任味道,也知道我可能已经知道了一切,我之所以没当面揭穿,表达了一个很明确的意味,我还是可以放你一马,但你得承担相应的后果,这一战的吃喝拉撒你就担着吧。
洪老爷子当真也是江湖豪杰,拱拱手,说道:“既然有了这个决定,我自当为江湖各派做些事儿的。从今日起,各门的吃穿住,我金铺承担。”
说罢,转身离去了,我又有点叹息,毕竟是过来的老人了,如果我们战败,洪老爷子这一支怕也是保全最多的吧,我算是给足了面子。
第二日,只有金铺的主力留在了柯坪县,也不过区区三十人。
我现在在琢磨另一件事儿,从冯笑那里知道还有一门也背叛了我们,他们自然也混在队伍里,又会是谁呢?
当我见到贺凤鸣的指挥者贺妙的时候,我发现他们没有一点大战过的痕
迹,我急忙问道:“阿依库勒镇虽然小,但是却是马帮的桥头堡,你们这么容易打下吗?”
贺妙说道:“就是我们打入一个分部的时候,遇到了抵抗,用了二十七分钟,拿下一个马帮的外贸公司,里面只有十几个人,全部都是马帮的人,按照江湖规矩,他们如果不抵抗,那只有被打进医院,全部进去了,不过,我们没有下死手,至少半个月他们没有战力。”
“剩下的据点呢?”我问道。
“不是关门,就是没有任何一个江湖人士,按照江湖规矩,我们不能动手,只能朝前推进,我们追查了一夜,整个阿依库勒没有一个马帮的人了。”
“什么?他们会放弃桥头堡?”我看不明白了,我打开了地图,这简直有些不可思议了,这等于阿苏市已经向我们敞开了怀抱。
只要跨过了阿苏河,便是阿苏市,难道马帮要跟我们打巷战吗?
我说道:“全部人进入阿依库勒,在这里修整。”
整个阿依库勒是由大大小小的十几个村子联在一起的,每个村子可以说就是马帮的一个据点,甚至还有小饭馆,我们将人分成四十人一组,分散在这些村子里,给当地农户一些钱,
便可以住下,这样一来,就可以保证我们的人有极其安全的环境,按照江湖规定,是不可以在非江湖人士面前开战的,所以,私闯民宅几乎在和平时代没有发生过。
纪天纵看着阿克苏河,说道:“现在的我们可以随时揉捏马帮,只是我搞不明白,他们到底在搞什么?为什么放弃桥头堡。”
笨熊熊给了我来了电话,说道:“哥,第一王被放出来了,他的双手被打断了,估计这辈子也玩不了牌了。”
我愣住了,吼道:“他人呢?”
“被赌王接走了,赌王没有任何表态,毕竟算是事了了,该低头的时候低头是对的。”
好半晌儿我才缓过劲儿来,我挂了电话,冲着阿苏市的方向狠狠地骂了一句:“你活该!”
这句话喊出,让我舒服了很多,像是在骂他,又像是在骂自己,第一王是我敬佩的人,他活的比我自在,至少,他不开心了,可以随意地去做自己喜欢的,而我不行,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突然,在这一刻,我体会地无比真实。
“什么,第一王出来了?那赌王便可以无所顾忌地开打了。”何洁欢说道。
我摇头,说道:“这很不寻常,在我看来,第一
王被握在手里,才是最好的,这么放出来,把总有点无所顾忌了。”
我走出了临时指挥部,在阳台上,拿起了电话,拨打给了铁门关杨春叶,说道:“杨关主,我想我们的战况,您应该了解了吧?”
“我知道你们已经打到了马帮家门口,但从过去的战斗看,你们没有一场像样的战斗啊,你不觉得奇怪吗?”杨春叶说道。
我皱眉,说道:“我猜是马帮将所有人压缩在了阿苏市。等待与我们决战。”
“我有一点看不懂,我想请教一下你。”杨春叶说道,“为什么你要选择一城一城的打?”
“马帮所有的据点不都在城市里吗?我们打掉据点”我好像一瞬间懂了,杨春叶的意思,据点并不代表马帮被干掉,我似乎忽略了一个关键的问题,我一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