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连忙跪地,哭诉道:“陛下,臣对陛下忠心耿耿,绝无此等罪行。宿元景诬陷微臣,其心可诛啊!”
童贯也紧接着说道:“陛下,宿元景此举太过武断,恐怕其中另有隐情。高俅大人多年为朝廷效力,功不可没,怎能仅凭这些所谓的证据就定罪?”
蔡京则道:“陛下,此事关乎朝廷重臣的声誉,不可草率决定。还望陛下三思。”
宋徽宗听着双方的争辩,心中愈发纠结。他既不想冤枉了高俅,又不愿忽视宿元景所呈的证据。一时之间,他感到左右为难,不知该如何抉择。
宋徽宗站起身来,在朝堂上来回踱步。他的目光时而落在高俅身上,看到他涕泪交加的模样,心中不免有些怜悯;时而又看向宿元景,那坚定的眼神和义愤填膺的表情,让他又觉得此事或许并非空穴来风。
“陛下,国不可无法,法不可不依。若此次纵容高俅之罪,日后朝廷纲纪何在?”宿元景再次进言。
“陛下,切不可轻信宿元景之言,以免中了他人的奸计。”童贯急切地说道。
宋徽宗停下脚步,揉了揉太阳穴,长叹一口气:“此事朕需要时间思考,暂且退朝,待朕查明真相,再做定夺。”
说罢,宋徽宗转身离去,留下朝堂上众人神色各异。宿元景忧心忡忡,高俅则暗自松了一口气,童贯和蔡京相视一眼,眼中透着阴谋得逞的得意。
回到寝宫,宋徽宗依旧心事重重。他坐在案前,反复翻阅着宿元景所呈的证据,心中不断权衡着利弊。他知道,此事若处理不当,不仅会影响朝廷的稳定,还可能引发更大的动荡。
然而,高俅等人在朝中的势力盘根错节,要彻底查清此事,又谈何容易。宋徽宗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久久不能决断。
散朝之后,高俅、童贯、蔡京三人聚在高俅的府上,个个面色阴沉,心怀鬼胎。
高俅率先打破沉默,恶狠狠地说道:“这个宿元景,竟敢在朝堂上如此咄咄逼人,定不能让他好过!”
童贯阴恻恻地接话道:“高大人所言极是,我们必须想个法子,让他再也无法兴风作浪。”
蔡京捋了捋胡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依我看,我们可以先派人暗中调查宿元景,看他是否有什么把柄落在我们手中。”
高俅点了点头:“此计甚好,但需得找些信得过且手段高明之人,切莫走漏了风声。”
童贯冷笑一声:“我手底下倒是有几个心腹,擅长此道,让他们去办,定能有所收获。”
蔡京又道:“光是调查还不够,我们还需在朝中散播一些关于宿元景的谣言,坏他名声,让其他大臣对他心生嫌隙。”
高俅一拍桌子:“妙啊!就说他沽名钓誉,妄图借扳倒高某来提升自己的威望。”
童贯眼珠一转:“还可以说他与某些地方势力勾结,意图不轨。”
蔡京接着说:“然后,我们再拉拢一些平日里与我们交好的大臣,联名上书弹劾宿元景,给他来个众口铄金。”
高俅得意地笑了起来:“哈哈,如此一来,就算宿元景有三头六臂,也难以招架。”
童贯补充道:“若能买通圣上身边的近臣,在圣上面前吹吹风,说些宿元景的坏话,那更是事半功倍。”
蔡京点头赞同:“不错,只要圣上对他产生怀疑,我们的计划便成功了大半。”
三人相视一笑,仿佛已经看到宿元景身败名裂的下场。他们继续密谋着种种阴谋诡计,妄图将宿元景置于死地,以保全自己的利益和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