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歇息,阎烨陪着锦澜在春晖堂偏厅与沈氏说了好一会儿话,直到申时,外天的天色逐渐染上一片淡黄,两人才起身告辞。
锦澜自是依依不舍,拉着沈氏泪珠子直落,最后还是沈氏咬牙故作发火,才将她赶上马车。
阎烨靠在苏缎软枕上闭目养神,锦澜进来,眼也没睁,循着那股淡淡的幽香便将人捞入怀中。
宽敞华丽的车厢内,铺着一层薄薄却异常软和的毯子,最里头搁着两个方形的苏缎软枕,靠在左边车厢壁的地方还摆着一张雕花小几,上头放着一个楠木四方匣,里头有装着茶水的瓷壶和干净的茶盏。
锦澜静静的趴在阎烨怀里,但是那股略微凌乱的气息还是叫他察觉到了异常,睁开眼一看,一双水眸泛着红,长卷的眼睫上还沾着剔透的水珠,显然是才哭过,他心里不由一软,抱着她稍稍坐起身。
“莫哭,往后你若是喜欢,可常回来探望。”
锦澜仰着头,目光水汪汪的瞅着他,娇怯怯的道:“真的?”
黝黑的眼眸映着那张微启的小嘴,愈发深邃起来,阎烨缓缓低下头,沙哑的说道:“自是真的”最后一个话音消失在娇嫩的唇边。
外头负责赶车的十三对车厢里传出来的喘息充耳不闻,一本正经的挥着鞭子,但马车的速度不知不觉逐渐加快。
到了王府,锦澜是叫阎烨给抱进去的,一张小脸通红得如煮熟的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