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小安啊,她早就吃过饭回屋歇息了。”
看着那一坛酒,章德穹挠了挠头:“我不喜酒。”
章升贤饶有兴趣地道:“为何?”
“茶亦醉人何必酒?书能香我不需花。”
“说得好。”
章升贤似是想起了什么:“你觉得李先生教的如何?”
“书院李先生吗……”
章德穹苦笑:“老实说吧,我认为他讲的没有太多实际意义。况且,他非常啰嗦,一段意思完全一样的话,他能用不同的说法重复三四遍,也是一个人才。”
章升贤摸着胡子:“我发现了。上次你在听他的课时,十天里有四天都是开课没十分钟,你就开始不断栽头。另外的六天……你好像直接趴桌上就睡,还被李先生用戒尺打醒了一回?”
“这……被您发现了……”章德穹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