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
褚砚点了点头,正了脸色:“表妹不信我?”
“……”
林雾夕不是不信他,只是这受伤的部位到底有些羞人,哪里好让一个男子给她上药。
可若说褚砚是旁人的话,又有些自欺欺人了。
两人亲密的事也不少做,涂个药而已好像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林雾夕缓缓点了头,她轻咬下唇,声若蚊蝇:“那请表哥小心一些。”
征得她同意后,褚砚先是去将房间锁紧了,才大步过来坐到床边。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轻轻掀起她的裙子,可以看见她的伤处确实还红红的。
她的腿太白了,皮肤犹如质量上乘的白瓷般细腻光滑,以至于一点点的伤便被放大,显得分外严重。
于是他轻轻地将药膏涂抹在她的伤处,动作轻柔而细致,生怕弄疼了她。
药膏清凉的感觉让林雾夕感到一丝舒适,疼痛也渐渐减轻。
只是,疼痛虽减轻,但尴尬羞窘却越加深了。
她咬着帕子,有些不安地问:“表哥,涂好了么?”
褚砚抬起头,目光灼灼。
林雾夕轻咬下唇,羞涩地避开了他的目光。
见此,褚砚清咳一声,“好了,这样应该就不会那么疼了。”
他将裙子放下来后,将药收好,又洗了洗手。
然后,仿若不经意问:“你这伤坐不得马,我们晚上在这住一晚如何?”
林雾夕犹豫:“表哥明日不用当值的么?”
褚砚道:“不用。”
“那……听表哥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