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的:“是你?”
严从宽点头。
苏沫继续道:“既然老先生您对我侄儿有印象,那我想请问,我侄儿严从宽是否真如这个侍童所说的偷窃?偷窃可是重罪。”
苏沫就是想看看这个大夫有没有良心,看他会不会因为在药馆打工的侍童,去诬赖一个孩子偷窃。
而且严从宽的银钱来路光明正大,是江浩然给的,江浩然虽然被贬职,但大小是个官,不怕查。
真要是报了官,苏沫也不用担心医馆勾结官府的情况。
老大夫没什么犹豫,镇定的说了两个字:“报官。”
这倒出乎了苏沫意料。
竟然不问前因后果,事情缘由,直接让报官。
老大夫说完,就往内堂诊室走,边走,声音边传了出来:
“这个后生的药方是我开的,采药也给了钱,我们行医之人做的都是救死扶伤的事儿,害人的事儿那是遭天谴的,等我一下,我和你们一起去给他送官,交由官差处置。”
这个老大夫还有点意思,苏沫浅笑,老大夫说的竟然是把侍童扭送官府,至少目前来看,老大夫说话行事都是个正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