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关键人物,可是刚刚下了火车,就出了这样的事,作为主管东南片区的负责人,我很难向处座作出解释,这让我很被动!”
彭浩良闻言,心头一沉,大气也不敢出一下,静候对方的下文。
可对方却没有过多追究,语气一转,接着问道:“在现场有什么线索吗?接应老段的是什么人?”
“根据我们在现场收集到的线索,认为是一个跟老段十分熟悉的年轻人,而且根据我的判断,此人甚至跟陈子廉的上级也有着密切的联系……”
彭浩良将之前的讨论结果,向对方详详细细地进行了汇报。
对方沉默片刻,缓缓道:“最近上面压力很大,都是被二处那边闹的,老头子已经在会上、会下表扬过那边那位好几次了。都是一母同胞,谁也不比谁差多少吧?人家能在临城干出这么多事,咱们为什么就不行?是红党太过狡猾,还是咱们的能力不行?”
挂上电话,彭浩良瘫坐在大班椅内,任由额头上的汗水滚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