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的大事儿,谁也不能马虎,要是有贵客不顺心了,看我怎么……呼呼……看我怎么抽你们!”
“知道啦,知道啦,您都说了一道了!”姑娘们有点不耐烦,“干嘛呀,耳朵都磨出茧子啦!”
“呼呼——”
老辫子狠喘了几声,却说:“别说耳朵磨出了茧子,就是下头磨出了茧子,你们也得听着!这可是家国大事!不亚于昭君出塞,懂么!”
几个东洋军官和商人突然出现,在露天舞池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他们在入口处站了一会儿,喝了几杯酒,随后转过身,各自挑选了舞伴,相继汇入舞动的人群。
江连横恍然发觉那三个东洋军官有点眼熟,仔细回想,原来是在大和旅馆餐厅里看见的那几位。
紧接着,他又猛地发现了什么,于是立刻把赵国砚拽到身边。
“国砚,你看那边,那个小胖墩儿,他就是我在军火仓库里见到的那个东洋商人!你看见没啊?”
赵国砚呆愣愣的,似乎被什么东西勾走了魂儿。
江连横觉得奇怪,便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心里不禁咯噔一声,仿佛被榔头敲了一下。
露天舞池的远端,他发现了昨晚军火仓库里的另一个人——红马褂!
不过,真正让他后脊发寒的,却是那老辫子走去的方向。
只见薛应清挽着蔡耘生的胳膊,两个人笑盈盈地走到红马褂身前,热情地握手、寒暄,似乎是相识多年的老友一般,彼此堪称亲密无间。
说着说着,薛应清还偷偷摸摸的朝江连横这边瞄了一眼,带着三分笑意,忽又别过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