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因为它不道德啊!除非法律规定某些人除外。比如间谍。
按道理在国内发生的事情应该从道德站队,才能保护自己的利益。在国外的事情应该从利益站队,直接保护自己的利益。
金北:「陛下,臣知道大汉有个政策,是所有贵族,每年必须缴纳一定的黄金给朝廷。」
所以文翁引出了他自己作为儒家的新观点【一个国家的道德也不是以最高的人作为标准的,而是以最低的人能作为标准的。】
然后运回长安。
废话,从大汉的道德角度去看别人的道德,谁都离谱。
虽然儒家在春秋战国是老牌学说,但是关大汉什麽事儿?在大汉儒家是后起之秀了。
文翁用了普通人能理解,但无法究其深意,但官员们一看就能懂的方式,把大汉现在需要的国策给讲了出来。
但是,张汤在得到刘彻指点后,已经对御史的职务有了兴趣,而且知道刘彻又培养出了两个『酷吏』,一个叫做杜周,一个叫做义纵。
橡胶是什麽东西?橡胶行业是什麽行业?没听说过啊?他自称臣?他谁啊?
效率不可同日而语。
一个群体的智慧也不是以最聪明的人作为标准的,而是以最糊涂的人作为标准的。】
这等于,所有行业最好不要发展自己的思想。
这麽说吧,义妁是灵珠子,义纵是魔丸。
什麽是有用的人?为大汉能做出贡献的人,能为大汉人服务的人,是有用的人。
文章之中,文翁大谈科技的厉害,是作为治国之道的唯一选项,必须要作为国策,甚至不是国策,而是国本,国根。
黄金这个命门,抓的真准啊。
纯酷吏是不会有好下场的,商鞅五马分尸,就是一代一代酷吏从入门时就该知道的事情。
他没有上来就把儒家和法律划在一起,把儒家道德制度化,那样的后果,只能是苛政和暴政。
五年前,儒家是解决方案,是最好的统治工具。
先上车后补票,还是先买票后上车都是一回事。
任何人都必须有道德,但国家选拔人才时,需要选择有科学能力的人。
【我们不能去适应一个道德败坏的人,所以,我们可以把道德败坏的人踢出大汉国民的行列。】
理论上,能带头的人,就是李蔡和张欧。
儒家?儒家也要讲道德讲法律讲科学!
文翁专门提到了法家,专门把道德和法律分开来。
大家可以不做官,但是不能不当人啊,不当人那不是畜生吗?那不是禽兽吗?给儒家这麽高的地位,儒家还不满意吗?然而,文章不只是把儒家给架起来了,然后还提带着把法家的地位给点了出来。
张欧呢?一年前就和霍海斗,败了,退走了。
就是不知道在有了规则的约束,有了道德的约束,有了科学的约束后,他们会发展成什麽样。
「臣觉得官学好!官学妙啊!」
说白了以前都没怎麽执行过,刘彻以墓葬的理由,逼着所有贵族都要交够,实际上所有贵族都交不够,所以刘彻经常用这个理由削去一些侯爵的爵位。
世界如此之大,有多少人还不知道『忠孝礼仪』『廉耻荣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他们不知道就应该教,否则他们岂不是永远毛茹饮血不知道如何做人?而这正是儒家擅长的东西。
「你拦着我干嘛,我要反对啊!如果都考试当官,那我儿子那种笨的,怎麽当官啊?」
立长是为了有序。
等大权在握,不装了。
首先,嫡长子是皇帝和皇后的孩子,皇帝是皇室的头领是天下共主,是权利的现任主人。
甚至再没有皇帝的时代也一样。按理来说,主张一样,就一样麽?当然不一样,任何人创建一个党派,说自己主张和米国民主党一样,然后说自己要代替民主党去参加大选?可能麽?所以权利本身就是看血统丶法统的。
反对的人懵逼了:「啊?还能这样?那一开始怎麽不在报纸上说,我以为咱家完蛋了呢。」
但有时候,橘生淮南则为橘橘生淮北则为枳。
儒家虽然不擅长糖衣炮弹,但是却擅长粉饰。
他不往上爬一步,是不可能暴露酷吏的本质的。
没想到司马迁停下了,反而附和文翁,甚至说的更详细了。
「对,你。」
而这时候霍海把金北找到了,让金北站出来做暴富代表,吸引人去金山,去西进。
到了最后时刻,文翁才在文中提到了。
旁边的人:「你糊涂啊,说是几千万人一起争,但咱们还就没有点自留地了?把有些专业的入学条件订成贵族才能入学,不就完事儿了?真以为有人来抢呢?」
刘彻左右看了看,看到了霍海,开口:「霍武侯,你怎麽看啊?」
如果继承权利的不是皇帝的后代,那麽皇帝自己恐怕就不会服气。
所以,儒家混了个贤名。
就算一开始有气性的儒生,看到这里,恐怕也已经迷糊了,已经有了这是知己的感觉。
朝堂上,几乎没有人阻拦。
但是,抽象成这种概念后,怎麽确定谁是嫡,谁是长?谁是贤,谁是能?统治工具是嫡,越古老的统治工具越长,符合道德的是贤,为国家带来最多利益的是能。
如今谁站出来,声量都不够。
金北站直了:「臣作为史上挖到最大单体金块,天然金人的人,是代表黄金矿工们来的!」
但有一点是确定的。
就比如现在科考选拔官员的问题,究竟应该考什麽,其实答案一早就有了。
但,还没成。
被刘彻看重,调了出来。
别看现在是隔了两天跟风,但是放在几十年几百年的维度,那不就是第一批有识之士麽?
「说你笨你还感叹上了,这事儿能在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