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上说?真以为考试了就完全公平了?有些专业必须贵族才能学,有些专业学费超高,不是注定的麽。真蠢啊你,后面去看着吧,今天别出声,不要节外生枝。」
这个东西还是霍海专门提的。
你怎麽知道他真的想了?就算有一天,真的有人发明了读心设备,也不可能有腹诽罪名。
司马迁要仔细的分析儒家为什麽适合做大使,分析大汉为什麽要把周边各国甚至世界上所有国家的人都变成大汉的顺民,而儒家为什麽能做到这一点,而谷梁学又为什麽能作为中间的中坚力量。
而人类社会,是自上而下的社会。
文翁写到【所有诸多行业已经在这个社会上存在了,任何一个行业都需要相关的官员,都需要相关的管理者,需要发展。】
要知道,理论上这个大朝会,应该要到宣帝时期的盐铁朝会才会发生请大量非官员学者进来吵架的。
所以金北才出名了。
这一刀,把百家的家给抽了,只留下了百工。
连续六七天的呼吁之后,刘彻在大朝会上提起了这个事情,并且邀请了的诸多代表,进入大朝会论证。
这其实是在给各方互相上套索,避免野蛮生长到离谱程度。
目前来说,对于大汉,最重要的一是地,二是人。
最近已经有了成果了,正在大量铺货。
刘彻停下了拍袖子的手,疑惑的看着金北:「嗯?你不代表橡胶行业来,代表谁来啊?」
总所周知,一个王子要是混到了贤名,那就算是别人当了皇帝,他也不会被清算,更不会离开朝堂。
文翁也不是没有手段没有刀子。
她不说还好,一说刘彻更有兴趣了。
说白了如果把科举这个事情,看成是选皇帝继承人,皇子们分家产。
早干嘛去了?你们早几年出来,不都打到安息去了?
所以以后去往国外的官员,特别是要负责教化宣传的官员,应该多选儒家的官员。
曹襄其实并不怕丢爵位,但是有些人怕啊。
国家,本来就是严格的利益团体集合,不只是统治阶级的利益集合,也是国民的利益集合。
刚刚那些人说的,自己可以不听,但是金北这个建议好啊!自己永远都挖不够那麽多金子,所以爵位一直在陛下手中,陛下哪天不爽了,就给自己下了。
所以,是否贤德,是跟一个国家强绑定的。可以说一个人的行为有可能在一个国家非常贤德,但在另一个国家可能恰恰相反,他可能罪大恶极!如果有一股力量宣传什麽『普世贤德』,那很明显,这个国家在想办法侵吞其他国家的利益。
旁边拦着他的人:「你说你儿子笨,你就不笨?」
这家伙,大家都这麽踊跃吗?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当初义妁的父母去治瘟疫,双双死了。
如今,新式教育在国内最好是纳入官学,既然纳入官学,那人人都要学儒,但不必精通儒,人人都要有道德,但不一定需要明白它的来源。
现在对国家是一分用,希望能通过学习后,对国家出十分力。
人家司马迁多聪明,在新思想一出来时,马上就上去把桃子画上记号了。
刘彻:「哦?你们也觉得,把建立官学,培养各行各业的人才,通过考试选拔人才的制度比以前的制度合理?」
文翁不愧是文翁,三十年的老太守,就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
那麽继承人是绝无可能服众的。
陈安也是写了文章,号召工人要学习道德,学习法律,学习科学,做一个有道德的人,做一个懂法律的人,做一个对国家有用的人。
也有人想要站出来反对,却被旁边的人拦住了。
【所以,应该根据各种学科各种工作的不同,设计不同的考试,以适应不同的环境,大汉要从国家的层面上承认这些人才的能力。如果这些人才对国家做出了贡献,朝廷也应该予以表彰。】
就连司马迁看到这里的时候,也忍不住点头。
就是一点,把国,和人,分开来计算了。
再后来义妁成了王太后的专属医官,有了这个权利之后,当了一辈子孤儿的义纵,能好的了?
杜周是宛城附近的人,查案手段很高明。
而不学习道德的人,不配做人,所以根本不需要考核,全社会都应该唾弃没有道德的人,让他们成为过街老鼠,连做人都不应该做,更何况做官?这可把儒家给架起来了。
不认识啊!
刘彻本来就在寻找能做酷吏的苗子,一个刀匠,怎麽可能在磨出了赵禹和张汤之后,就停手?所以,义纵也成了官员。
但是和张汤一样,他刚开始当官,也是没有爆发,而是谨小慎微的学习着规则。
于是刘彻迫不得已偷偷让霍去病把天然『金人』身上的普通石块和泥土剔除出来,补上金子,看起来越天然越好。
自己是一个酷吏,不应该站队。
那反对的人:「你笨啊,全大汉几千万人读书,我儿子凭什麽是几千万分之一?」
然后就有一种说法,说其实匈奴的龙兴之地虽然是大青山,但是祖脉却是祁连山,金山在祁连山南麓,是匈奴天命所在。
说张汤发明了腹诽这个罪行,说人家心里想了,就是有罪。
司马迁还各种举例,说明目前已知的这些国家有多离谱。
群臣都迷糊了。
杨连成也发布了文章,号召研究员们在研究的同时,也积极归纳教材,将简单易懂的知识,中等级知识,高级知识,分门别类归类,做出教材。
因为就算是挖到一颗金豆子,那都是吓死人的大好事儿了。
【我们大汉不能是一个宽于律己严于律人的国度,所以不能用最高的人的道德标准来制定法律。我们大汉也不是一个道德败坏的国度,所以不能去适应道德最低的人的道德标准。】
因为司马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