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我们得都活着。”
“那是什么让您觉得我们不会呢?”她用手背碰了碰脸颊,掩饰着自己心室中慌乱的聒噪声,唇边明媚轻快地说着:“我还等着您批准我的助教申请呢。”
斯内普依然没有回应,只是低头无声地将衣服整理得一丝不苟,同时暗自将情绪锁死。他垂下手臂,动作自然地伸向她身后搭在沙发扶手上的外袍,指尖在中途故意般擦过她的发顶,扰乱了原本整齐平顺的发丝。
随后,他转身重新走向大门。
忽而,脑海里回想起刚才的音乐:
“Once, there was a way to get back homeward.
(曾经,有一条路通往归途)
Once, there was a way to get back home.
(曾经,有一条路引你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