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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依旧是你在霍格沃茨的最后一天。”他嘶哑的嗓音似是谴责,更似是野兽在最后进攻之前告诫:“而且,我今晚已经想对你说很久。让我最后重申一遍,不要试探我,更不要捉弄你的校长,格兰芬多。”
“我没有……唔!”他没有再给予她任何能回答的机会,因为他在一路上早已暗下决心。无论眼前人今夜要再辩解什么,他都有必要清清楚楚地让她深刻地记住这在霍格沃茨的最后一课。
——不要,戏弄,她的,校长。
斯内普强硬地封锁她的话语,在缭绕缱绻的雾里引导她一点点回应他。他精确预测她的极限,并在恰当时刻松开。低下头,仿佛看见沾满晨露的鲜红花瓣,再往上,是一双雾蒙模糊的翠绿眼眸,里面溢满对他纯粹的深爱。
踌躇一阵,他抬手解开她发间的丝带、项圈,弯弯绕绕的绳带在地板上纠缠成一团,那只幽黑小巧的蝙蝠则静静地停在他的枕侧。她的长发散落在他的指间,而后,他再次近乎占有地逼近她,直至她的呼吸被他吞没。
太耀眼了。
紧绷的手指还在微微发颤。尽可能不去看那抹除了毛毯已一无所物遮挡的柔白。尽管如此,他的心脏正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力度挤压胸膛。他与她的坚持对峙一阵,涣散的余光不适时地捕捉到她抵在唇边的贝齿,他根本难以直视,只好再度闭上眼睛,尽可能不看她。
“西弗?”她轻呼他名字,指腹掠过他的薄唇,呼吸在两人间徘徊。
“别那样看我。”他睁开眼,怜惜地抚触她的小脸,仿佛获得了一件无比珍贵的宝物。再开口时,喑哑的声音是被一团厉火燎过,“别那样看我,蕾雅。”他重复道,字句间依然略微有最后告诫的意味,尽管他的动作和眼神都流淌出不加掩饰的深情。
“西弗。”她再次低喊他的名字。
“我已经说过了,别……”别再挑战我的忍耐。
“你会后悔这一刻吗?”她紧攥着他的小臂,轻轻地打断他。
“……不。”他低喘一口气,笃定地说:“我永远不会。”
蕾雅弯起唇角,凑前在男人的眼睑一啄,挨在他耳侧的低语掺杂着令人迷醉的甜美:“同样的,西弗,我也想真正地和你在一起。”
西弗勒斯一贯笔直的肩线陡然震颤,有什么紧绷的东西随着此时壁炉中木炭燃断的声响也一下就断裂开。坠落一地的残骸将所有的退路也都砸碎封断,这已是无法回头的分界处。他的思绪一片空白,颤悠悠地踏上这座甜蜜的独木桥,而前方,是这只狡猾小兽引他前往的理想国,他不知道那些光亮的、璀璨的、迷人的都到底是什么。
太耀眼了。
意识回拢时分,小兽已被他按倒在柔软纯白的雾花间。西弗勒斯不可自抑地沉落在那宠溺的凝视中,遵循本能,他吻过期盼已久的额头,面颊,脖颈,手臂,还有左肩的伤痕。他一点点探寻,沿着正因为重量塌陷的布料缓慢地前进。
壁炉中的火烧得正旺,过多的木炭正在那里引起一场大火。火花兀自溅开,高温的蒸汽开始在这片迷人的雾之国弥散。太热了,他感觉自己宛如在教授一堂有关于火焰魔法的课。这是他将要教会她的最后一课,但她显然根本不懂得怎么掌握这门精细的学科,只能任由魔力无序地从身体迸发,让这些高涨的、乱窜的烈火猛然烧起,也吞噬他。
细腻的火舌紧紧舔舐着他的每一分、每一寸。他的每个细胞,所有一切,都在这种高温下无可抵抗地融化,连血液也被炙烤得如炽热的熔岩般从毛孔淌出,所经的皮肤都被烫得一阵阵发痛。
她显然比他更加糟糕,炎热迸溅的岩浆带着坚硬的石块冲抵向她。随之而来的碰撞使她不知所措地蜷缩,但无意中漏出的呜咽又像是助燃剂,生生让本已肆虐的炽焰焚烧得愈加凶猛。
“西、西弗!”
指甲剜进皮肉,使他至少维持最后一丝清醒,再克制,放慢。
“……要停下吗?”
她坚定地否决这个提议。他心疼地皱起眉,但还是选择尊重她的倔强。只是俯下身,再次耐心细致地贴上滚烫的唇瓣,试图以此来安抚、减轻烈焰给她带来的痛楚。
“傻瓜,别咬伤自己。”
他的指尖细心地探出,代替她的嘴唇抵在齿间。如深渊般眼睛紧盯着她潮湿氤氲的双眼,时时刻刻观察她脸上的神情变化,生怕在那里寻得任何过度的紧张与不安。他是如此地专注,甚至没有发现从鼻尖滑落的汗滴已然占据底下的浅白,在明艳的火光照耀下,烙成一串串绚烂瑰丽的红痕。
一切的火焰,烟花,雷鸣,还有喧嚣。
最终,余下的只有她,是这世间上所有的美好与温暖。
无法抑制的感叹最终从西弗勒斯的喉中逃脱,又被她的温柔稳稳擭住。最后的颤动落在生命余烬的绵长,他成为她体温的一部分,于波澜退去的纷乱间感受到她无尽的包容和爱意。
这种感觉过分满足而完整,久久停留耳侧的清晰喘息让他欣然。还有她无意识地一下下勾勒他肩背后腰疤痕的动作,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宁。仿佛,那些年复一年的伤痕都被她一点点抚平。痛苦已到尽头,他与他热爱的终于在漫长的等待中得到重逢,融汇为一,这里再也不会有更多的磨难,再也没有了。
他已完全属于她,而她,就在他身旁。
“蕾雅。”他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