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忍不住痛呼出声。
“唔……”
“啪!啪!啪!”
“呃……老师……”
严先生一板一眼打完二十戒尺,眼看学生整个屁股都红了,却是一点心疼都没有,继续道:“现在说古今隐逸诗人之宗,五柳隐逸都影响了哪些人?”
这影响的也太多了吧?!难不成要全捋出来?刘巍思顶着个热辣辣的屁股,试探性道:“老师,五柳影响太大了,这个问题我可能得……”
“你知道多少就说多少。”
“我知道的,摩诘、子厚、东坡……嗯……”刘巍思咬咬下唇,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原本也没有刻意记,想说也说不出来,“老师……我、我不知道……”
“二十。”言简意赅地下了判决,严先生抬起戒尺,“啪啪啪”地责了下去。刘巍思已经挨了一轮责打,再挨便感觉整个屁股都跟着突突地痛,皮肉明显**起来,疼得他连连倒吸凉气。
臀尖到臀腿一段都通红不堪,肿起薄薄一层,跟白皙的大腿形成了鲜明对比。严先生打了十几下,见学生忍得难受,每次都小幅度地扭着屁股,可又不敢真动,知道他心中还是十分敬畏规矩,便也不太为难他,偷偷收了两分力,打完了这二十下。
“嘶——”
严先生收了戒尺,没再继续问知识性的问题:“知道为什么要问你哪些问题?”
刘巍思伸手摸了摸屁股,只觉烫手,一边咬牙忍耐着一边摇头。严先生缓缓道:“你虽然研究陶渊明,但不能孤立地研究陶渊明,你要把他放到横向、纵向的坐标上,才能真的看出来他的意义在哪里,价值在哪里。你读本科的时候,老师只让你读诗读文,让你理解、欣赏,可是读了研究生,就要做研究,就不能不知道与他同时代的其他人,不能不知道在他之前、在他之后的那些人,明白吗?”
刘巍思点了点头,表示懂了。
“去拿教鞭来吧。”
一句“不要”卡在喉咙,刘巍思是真不想挨教鞭,但是又知道不可能,便还是转身,从靠墙的架子上把竹鞭捧了来。
“只打三下,你记着就好。”
只打三下,可每一下都会让人皮开肉绽,刘巍思怕极了这根教鞭,却只能乖乖伏下身,撅起早已红肿的屁股。
严先生的教鞭是由七八根细细的竹篾组成的,搭在臀上时只有松散的触感,可是片刻过后,竹鞭便破风抽下,每一根竹篾都猛地掀起一阵热辣痛感,臀尖处不出意外地破了皮,疼痛十分尖锐。
刘巍思握紧了拳,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
“啪!”第二下接踵而至,抽出了臀尖处的血珠。
“唔……”刘巍思眼前一黑,差点咬掉舌头。
“啪!”
“啊!!”最后一下,刘巍思没有忍,也实在忍不住,脖颈朝后一仰,大叫出声。
“好了,起来吧。”严先生放下教鞭,拍了拍学生的背。
刘巍思一头冷汗,疼得口干舌燥,扶着腰,慢慢直起身来。
“还能不能走?”
“可、可以。”刘巍思咬牙穿上裤子,几乎连眼泪都疼出来了。
严先生罚过就过,不会再为难学生,道:“回去歇一会吧,老师去做饭给你。”
“哦,”刘巍思心安理得地应了一声,“那我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