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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第 7 章(5 / 6)

,都是这条路上巨大的绊脚石,随便一块,都足以让我跌倒在这条路上,灰头土脸,再也抬不起头。

但是这些话,是在过分矫情,无论是跟谁说,都很难被共情吧,这里的人,从老师到学生,每一个都闪耀着自信的光芒,谈吐间都是渊博的学识和优秀的品质,谁会在意我这样的人?

纪老师……纪老师您有过这样被拿来比较的经历吗?有过被骂到脸都抬不起来吗?没有吧?所以您才会觉得一切都很简单。

其实这些事对于我来说,已经难于登天了啊!

庄遂平始终没有说话,纪老师也彻底失去了耐心。原本打定主意不对其他学生动手的,可是庄遂平实在太能气他了,简直像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一样。纪老师拿过戒尺,敲敲桌边:“手,撑在这里。”

庄遂平有些不敢相信,这是要打他了吗?像教训刘巍思那样教训他,老师是愿意承认他、接受他了吗?在这样的责打之后,是不是也会有像对刘巍思那样的重视和赞赏?

一潭死水的心情忽然有了些波澜,庄遂平几乎要为他的屁股即将遭受一顿戒尺而感到高兴。

“要脱裤子吗?”

纪老师眼里闪过一丝烦躁:“不用,撑好。”

庄遂平小时候挨过父母打,每当他闯祸了,父亲或母亲就会拿起角落里的扫把棍或鸡毛掸子,不拘什么地方,“噼里啪啦”地就抽下来,把他打得身上到处都是伤。但是他知道,纪老师的戒尺不是那样的。他记得刘巍思挨打的模样,撑在桌边,动也不能动,戒尺只落在他的屁股上,带着些难言的庄重和神圣感。

直到双手撑在桌边,双腿往后一步,学着刘巍思的样子撑好,庄遂平才明白过来,他向往的并不是挨打,而是一种纯粹的师生关系。在那样的师生关系里,有责骂,有训诫,有疼痛,但也会有关怀和温情。

他愿意通过训诫和疼痛抵达这段关系的终点——充满温暖和爱意的亲密。

只是纪老师并不知道学生在想什么,也并不感兴趣,他唯一的任务,就是用戒尺告诉庄遂平,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纪老师将戒尺搭在隔着裤子的臀部上,道:“记住我说的每一句话,如果有不理解的就问,今天过后,我不会再重复这些事情。”

裤子下的两团肉满带着恐惧颤抖了一下:“是,老师。”

“啪!”戒尺离开臀部又兜风抽下,抽在颇有厚度的裤子上,是闷闷的声响,但是着肉的疼痛并没有少太多,庄遂平猛地一吸气,脖子上的青筋和锁骨都瞬间凸起,过了会才慢慢平复下去。

“你写的所有文章,无论是读书汇报、课程论文还是以后的投稿论文、毕业论文,初稿必须给我看过,我同意了你才能拿出去见人,明白?”

“我明白了,老师。”

“啪!”第二下如法炮制,抽在臀尖处,庄遂平还是想忍下来,却没能控制住,“嘶”了一声。

“你是我的学生,我是你的导师,除了上课以外,我们至少两周见一次面,讨论你的学习进度,但是我很忙,你要主动来找我,但是我希望你来找我的时候,不是浪费我的时间,能理解我的意思吗?”

“我知道,我会好好学的。”

“啪!”

“呃……”庄遂平右腿一打弯,差点变了姿势,幸而双手撑得稳。他没想到,这看起来毫无威慑力的戒尺也能这么厉害,才三戒尺,他的屁股就火辣辣地烧起来,这还是隔着裤子呢,那天刘巍思被脱了裤子打成那样,肯定疼死了。

“如你所见,我要求很高,所以被批评是正常的,如果我觉得有必要,也会动手,你可以不接受,但不会改变我对你不满意的事实。”

果然是不满意的,虽然早早就知道了,但是听老师亲口说出来,还是,格外让人失落。

“我愿意接受老师的一切方式,但是,”庄遂平咬咬嘴里的**,鼓起勇气问,“怎么做,才会让老师满意?”

“啪!”

“你不用迎合我,好好读书,好好写文章,完成学业就可以,你来读研究生不是为了让我满意,知道吗?”

眼眶禁不住湿了,所以其实是永远不可能让老师满意的吗?

“知道了。”

“啪!”

戒尺一下下责落,纪老师的话语也一句句道出,庄遂平忍着疼痛,不断应着些“知道”“明白”“是”,到最后也不知道到底打了多少下,只觉得整个屁股都跟放在火上炙烤一样,连碰也不敢碰了。

纪老师大约也是累了,放下戒尺时甚至揉了揉右边手臂,却没有看挨打的学生一眼:“回去吧,文章我会写好修改意见给你。”

庄遂平站起身,虚虚地捂住屁股,低声道:“老师再见。”

可是老师只是垂头看他那篇文章,并没有看他。庄遂平觉得有些难堪,不再说话,默默地退出了办公室。

穿着裤子,不知道伤成什么样了,回宿舍的路上,庄遂平只能强忍着,假装正常走路。可是每走一步,粗糙的布料都不免摩擦到红肿的皮肤,让他倍加煎熬。好不容易回了宿舍,庄遂平再也支撑不住,整个往床上趴去。

盘腿坐在床上看书的柏阅冬被他吓了一跳,问:“你怎么了?”

庄遂平疼得厉害,几乎没力气说话了,虚弱道:“没事。”

这可不是没事的样子,柏阅冬放下书,趿了拖鞋走到对面来,不知死活地往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到底怎么了?”

没曾想就是这巴掌让庄遂平猛地仰起脑袋,头上青筋暴起,痛苦到了极点。

柏阅冬顿时色变,再不敢碰他:“你到底怎么了呀?你不是跟纪老师去了吗?怎么回来就这样?他骂你了?”

庄遂平大口呼吸着,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缓缓摇头。

柏阅冬忽然想起什么,看看庄遂平屁股的位置,试探性问:“他打你了,是不是?”

挨打的时候,庄遂平没觉得有什么的,甚至觉得这是一个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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