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那边.
“既然如此,各位请回吧。”
“你,好,告辞!”
府衙厅堂内,
秦运江虽然忍住怒火没有动手,但也是毫不客气的撵人了,让士绅都些愣神。
众人看着还未享用的酒菜,这就赶人了,都是一脸不快的告辞离去。
等到士绅尽皆离开,
秦运江看向站在那事不关己的知府等人,说道,
“李大人,卢大人,杨大人,这些银子,还有那一点点的粮食,连一天的用度都不够,如今,府城被围也不是秦某一个人的事情,如果诸位大人都不想办法过问,秦某可就另想出路了。”
“你,”
“且慢,秦将军请坐,此事从长计议,喝点酒,吃点菜,想来将军一路匆忙到此,还未用膳,先吃一些,垫垫肚子为好。”
几位大人,各自劝解一下,然后说了好话圆场,尤其是杨通判,更是规劝众人。
“知府大人,秦将军,此事还需要细细商议一下,银子还好说,可是粮食是真的变不出,还需要那些士绅豪强所出,所以要想办法让他们出粮食,哪里能饿着肚子打仗。”
“杨大人所言极是,本知府也是没了办法,今日才有这一出,哪里想到,那些人目中无人不说,铁了心的一毛不拔,要不是他们背后有靠山,本官早就办了他们。”
说完话,还气愤的用手重重拍了一下桌面。
就在几人为难之际,
秦运江拿起酒壶满上了一盅酒,拿在手里说道,
“本将刚刚是着急了,在此给各位大人赔罪,银子要,粮食更要,不然城池守不住,至于刚刚诸位大人所言,难道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说完话,一饮而尽,算是赔了罪。
几位大人哪里肯受,连忙也是回敬而去,喝完了酒,李知府苦笑了一下,
“秦将军,还真有办法,只是看你敢不敢去做了,伱也知道,这些人的背后都是有靠山,能到现在还这样的,必定是你我惹不起的,所以本官要是说了,将军”
“李大人说了办法,此事由本将来做,必然不会为难大人。”
秦运江明白李大人的顾虑,毫不客气的把话接了过来。
“将军此话当真!”
同知卢仁紧接着追问。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好,将军痛快。”
秦运江把话说到底,应了下来,让知府几人面色一松,李成笑着把办法一一道来,
“秦将军,此事说容易很容易,将军可知道府军上下,还有那些军户,早就名存实亡了,那些田亩还有饷银可都是他们士绅豪强给霸占了,将军想要有借口,就从军户田亩入手,历年来都有账册,可是税赋粮食几乎没有交税给朝廷,这是其一,还有军户名额被他们冒名顶替领军饷,可以查花名册比对,这是其二,其三就是核查他们名下田亩之数,有无少交之事,这样一来,此事就有了借口,”
“是啊,将军,事情好办,事难做,刚刚那个赵会长,乃是京南布政史于大人表亲的关系,还有那个年轻人,叫司伯庆的,更是了不得,他所管的米铺,乃是郡城四大粮商王家的手下,将军应该不陌生,那可是京城王家的远亲。”
同知卢大人,也有些无奈的语气,说着其中的厉害,杨通判一脸的苦笑,
“秦将军,这几人都是领头之人,其他人也是和郡城千丝万缕的关系,纷杂无比,所以我等实在是无从下手。”
听着三人所言,秦运江冷着脸,坐在那一盅酒接着一盅酒,往嘴里灌去,一言不发。
直到最后,问道,
“那些账册呢?”
“回将军,在府衙库房锁着,这是钥匙也一并交给将军。”
好似烫手山芋一般,李知府急忙掏出另一个府库钥匙放在桌子上,往前推了一下,生怕沾染了什么一样。
秦运江放下酒壶,然后拿起两把钥匙,
“蓝晓,带着人先去搬运粮食和银子,这两日的吃食先给做了,银子给弟兄们用的先发下去,另外准备找账房先生,明日查账,不要多,去年的就可,本将自会讨个说话。”
“是将军,末将遵命。”
秦运江说完话,也未理会几人,起身就要走了,刚走到门前,忽然对着亲兵说道,
“慢,你们带人,把这些酒菜全部拿着,然后今晚用大锅一起煮了,给弟兄们尝尝荤腥,解解馋。”
“是,将军,”
副将蓝晓也不客气,一挥手,身后的亲兵蜂拥而进,把桌子上的美酒佳肴全给端走了,那么多人呼啦一下冲进了,看得知府李成,同知卢仁等人脖子都是凉飕飕的,直到秦运江走后,卢仁方才才有些后怕的说道,
“大人,还好刚刚咱们有求必应,不然恐怕是要遭难了,”
“是啊,大人,没想到秦将军带来那么多兵丁,颇有点来者不善的意思。”
杨通判看着空荡荡的桌子,就是那壶酒也没了,本想着热闹一番的府衙,如今是冷清得很,剩下作陪的官吏更是低头不语,遇到天大的事只能跟着大人一路走到黑了。
李成坐在那也是惊疑不定,怎么回事,那么多兵怎么进来的,难道秦运江带兵入了内城,这是要有了心思,自己等人不就是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嘛,瞬间不好的预感袭来,冷汗也是密布额头,如今内外交困,稍有不慎就会失了身家性命,以后万万不可再鲁莽了。
“你们二位说的对,可是今个也提醒我们,秦将军的举动也有些怪异,就怕他有了想法,看样子是京南将军顾平,算下时间,也快到了,我们可要做好准备啊。”
“大人,您说的准备是?”
旁边的二人小心的凑过来问道,是该准备,可是如何准备就不知道了。
李成微微一笑,低着头说道,
“咱们召集的门客还有不少江湖护卫,这府衙的兵甲还有不少,全拿着,然后回去备上好马车,包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