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龙心中隐动,终究开口,道:「宇文兄,你性情清傲,但是在如今大应之中,却不是好事,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行高于人人必非之。」
「宇文兄,多保重啊!」
他高呼,宇文烈没有回应。
秦玉龙叹了口气,极惆怅,薛佩君疑惑,道:
「这般惆怅吗?」
秦玉龙回答道:「我不知他看我如何,只我所结交之人中,唯宇文兄,可称得一句平生至交。」
薛佩君疑惑:「你和他往日没有多少交情吧?」
许久后,秦玉龙回答道:
「人和人的交情,并不是时间来决定的。」
宇文烈纵马驰骋归,唯见这应国皇城巍峨肃穆。
回到宇文家中,有圣旨一卷。
不看一眼,只一脚踩破。
焚去煮酒。
大业三年冬日,姜远以自己的方式把持了朝堂上下,百官恭维于他,太师姜素和秦皇对垒,交锋频率变低,隐隐有在这里铸造两座大城的迹象。
原世通,薛天兴仍旧还在北域关外。
他们收到了书信,要他们镇守在这里,不要轻易离开。
虽然不懂为什麽,但是他们还是等待着。
而这一天,大风四起的天气。
一个看上去温和质朴的青年,终于抵达了这里。
原世通,薛天兴两人迎接上去,道:「先生终于来了。」
「不知道如何称呼?」
在大应国的东北边儿上,那个温和质朴的青年露出可以信赖的微笑:
「在下,晏代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