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的曹永、熊瑞祥,把人带进府里,自己也来到夏嘉身旁,从夏嘉牵着的马儿上,将葫芦、竹筒取下。
赵憾看着曹永、熊瑞祥二人,把木拖车上的木柴丢到一旁,这时候知道里面藏着的人,居然是一个中年男子,脸上还裹着布,似乎受了很重的伤。
他是谁?
不仅仅是赵憾疑惑,谢叔度也好不到那里去,看着那个受伤的中年男子。
伏子厚为何把这样一个男子带来这里,看其伤势,莫非伏子厚半路上出了什么事情,这人与伏子厚认识,伏子厚带来这里是想医治?
虽然很疑惑。
但眼下无论是赵憾,还是谢叔度,都没有询问,而是先把伏子厚迎进府里再说,父亲已经在里面等候。
不过还没等伏子厚走过来,赵憾突然想到伏子厚是从清河县过来,于是连忙将此事告诉谢叔度。
“叔度,方才子厚说是从清河县过来,清河县的贼人已经四散而逃!”
赵憾对着谢叔度说道。
“什么?清河县的贼人已经四散而逃?”
谢叔度听到赵憾的话,一脸震惊,不可置信的看向赵憾,随后连忙看向马儿旁,拿着葫芦、竹筒的伏子厚。
“此事可是千真万确?”
谢叔度有些担心,看向赵憾不安的问道。
这几日他们想尽办法,生怕清河县失守,那贼人张金称他们可是很了解,尤为残暴,屠杀百姓,与杨善会更是有着深仇大恨。
如今河北诸郡的兵马都在北方,武阳郡的兵马都在齐北郡与贼人甄宝车交战,仅剩的只有汲郡这里有重兵驻扎。
汲郡的兵马都在看守黎阳仓,没有去驰援清河县,哪里还有兵马,能让张金称溃逃?
“子厚既然说是从清河县赶来,赵憾感觉,定然是真的!”
赵憾说道,与当初在宛丘一样,赵憾也不明白贼人张金称怎会四散而逃,但他却相信伏子厚。
“等会进入府里,劳烦憾兄先帮叔度招待子厚,叔度先将此事告知父亲!父亲、伯父还有杨氏的人,都在担心清河县,若此事是真的,那再好不过!”
谢叔度对着赵憾说道,看着赵憾点头,不管如何,先将这件事情告诉父亲他们才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