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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好赌的爸早死的妈(2 / 3)

,其他的事儿就算了,闻烛对裴青山的体力太了解了,他果断拒绝:“不行,我今天很累。”

裴青山一只手环住闻烛的腰身,吻上他的唇角,“嗯”了一声:“不用你动。”

闻烛有一米八,在正常人里已经算是高个子了,裴青山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足足有一米九,一般而言,一个人全身上下的器官都是随着身高等比例长大的,

即使结婚了这么多年,但一想到裴青山的那玩意闻烛头上的青筋都不由自主的跳了一下,再次拒绝:“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但他的话音刚落,带着厚茧的大掌已经探到松松垮垮搭在腰间的浴巾里边去了。

裴青山的手指轻轻摩擦着,在闻烛耳边轻笑一声:“真的不行?”

闻烛唇齿间溢一声黏腻的喘息,然后曲手给了裴青山一肘,咬牙切齿道:“我明天有早课!”

“就一次。”裴青山探入腿根,哑声一遍又一遍的撺掇,“你不用动,累不着你。”

他搂住闻烛的腰身,哑着嗓子乞求道:“帮我弄出来好不好?”

姓裴的傲慢了一辈子,唯独在这方面能够无师自通的通过语言上的下位,换取闻烛的心软,而只要闻烛迟疑的一松口,裴青山立马就把自己从委屈巴巴的伪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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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了出来,化身成为眼瞎耳聋的耕田机。

佳苑小区整栋楼整栋楼的暗了下来,那是个寂静又凉爽的夜晚。

不冷也没有前几天那么燥热,躺在床上开点窗户,缝隙间透进来的清透的微风,大概率是能让人睡个好觉的——当然,除了闻烛。

他就不该听信裴青山那个打桩机的傻逼话!

明明都在这人身上吃过这么多年的亏了,一不小心还是一脚又踏了进去。

闻烛后半夜嗓子都喊得发疼,撕扯到说不出话来,只能口干舌燥的咬紧牙关,五指深深的陷在裴青山的后背上,划出几道血痕了这狗逼也不在意,动作从始至终就没有慢下来过。

“你他妈还是人吗?”闻烛哑着嗓子骂他。

让一个怪物骂不是人,裴青山自己能不能去反省一下啊!

“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

裴青山一边哄着他一边使劲,这人贯会嘴上说一套背地里做另一套,他工作上那点“敌追我逃敌退我进”的游击在私事上用得淋漓尽致。

闻烛咬牙大汗淋漓的曲腿爬起身来,刚往前没挪几步,又别一双沾满湿意的粗糙的手掌捏着脚踝给拖了回来。

“再玩一会。”裴青山笑着把人圈在身下,凑近闻教授殷红的耳尖吻了一下,低声道,“宝贝儿,你今天的体力真差。”

闻烛瓷白的脸色上透着生理性的红晕,眉头紧蹙着,把平日里冷淡的眼眸都覆上了一层浓烈的色彩。

这样惊人的一双眼睛,总会让裴青山想起当年第一次见到闻烛的时候。

他们干这行的,风里来雨里去,看上去风光无限,实际上都活在一个相当边缘而真空的地带里,

稍不留神,一个恍惚间念头不对,踏了一只脚出去,整个人就回不来了。

人家干别的什么行业的,走错路都还有机会改正掰回来——他们没有。

社会保护需要这群能力者的同时,又无时无刻的忌惮审视着他们体内的力量。

在紧绷的环境下,崩溃的人不在少数。

为响应号召,上级加班加点的推出了一揽子解压计划,也包括与社会各行业人才的联谊。

也就是在那次逃不掉的联谊上,裴青山遇见了刚到临大当老师的闻烛。

其实那场联谊根本没有人敢来找裴长官说话,这人周边自带上了一层真空的地带,不知道内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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