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不敢进来,知道内情的人又更加惹不起。
联谊结束后,闻烛孤身一人离席——那年的闻教授性子可比现在要冷淡多了,刚到门口,就看见一个醉醺醺的中年男人拉着闻烛的手不放。
裴青山忙得脚不沾地的,能来这趟都是被总长亲自押送的。
一场闹剧本不值得他多费功夫,也许是闻教授当年实在是生在这玩意儿的审美上,视线就多瞥了两个功夫。
哦,原来那醉鬼是他爹。
高知份子怎么摊上这么一个胡搅蛮缠的吸血鬼?
哟,被甩了一个巴掌……
他就那样站着不动做什么?
还泪汪汪的。
闻烛的身影远远看上去显得极其单薄又倔强,没什么表情的神色落在旁人眼里就宛如在原生家庭里风雨飘零的坚强小白花,
那时闻老师的眼睛和现在的闻教授就如出一辙。
好赌的爸爸,早死的妈,上学的妹妹,破碎的家,
我不帮他谁帮他?
多年后裴长官回忆起来还觉得那是一个相当恍惚的夜晚。
只能说像他这种天生骨子里就患了一种英雄主义的大男子癌的人,生来就是要拯救失足男青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