脉象如今竟然是再次变得紊乱不堪。
然而这脉象……
司寒又仔细琢磨了一下。却发现这杂乱无章的脉象,连她都无法判定到底是何缘故引起的。
这一下,司寒的心立时凉了半截。这是她第一次面对一种疾病束手无策。
但也不能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宋归年发着烧。
司寒拟了个退热的方子让阿竹拿去照着抓药。
她则是寸步不离地守在宋归年身边。一刻也不曾合眼。
一天三剂药喂下去。到了晚间。宋归年的病终于有了些许的起色。
原本滚烫的额头,温度逐渐退了下去。
虽说人还是没有清醒过来,但是看着宋归年的神情也不似之前那般痛苦。
司寒暗自松口气。不再发热就好,至少是已经过了最危险的时候。
只是无论她如何把脉,宋归年的脉象也是忽快忽慢的。
或许真的是她学艺不精。连宋归年的病情变化都没办法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