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蒸汽机,是滦州钢铁厂的炼钢炉,把这道所知障击碎、凿穿、熔化。”
潘晟喃喃地说道:“山璧、所知障,叔大啊,老夫不如你啊。”
张居正淡淡一笑,“思明,不要把我想得那位伟正。
不瞒你说,看到这篇文章,我第一个念头就是张凤磐要搞什么幺蛾子!他借着文化建设委员会这杆旗,第一个跳出来砸程朱理学的锅,图谋不小,难道他想进内阁?
这只大苍蝇一进内阁,这世上就没得安宁了!”
潘晟先是一愣,随即哈哈大笑,指着张居正说,“你哈哈,你这个张叔大啊,也是捉狭鬼!”
张居正笑而不语。
张桐在书房外敲门。
“老爷,通政使曾大人来了。”
“三省突然造访,肯定有事。快请进。”
“老师,水濂公也在。”一进门曾省吾就火急火燎地说道,“梅林公,他出事了。”
张居正和潘晟脸色一变,“啊,胡宗宪出什么事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