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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逃(2 / 4)

宫。

赶来报信的黄门心急如焚地立在宫门处等待陆镇回宫,一见着陆镇,忙不迭上前行礼,颤巍巍地将人往假山后引。

陆镇观他面露惶恐不安之色,想起上回沈沅槿出逃一事,前来传话的黄门也是这般神情焦急,不禁心生不安,拧眉问:“可是宫外发生了何事?”那黄门低垂着头,一颗心几乎要跳到嗓子眼,迟疑片刻后方鼓起勇气缓缓开口道:“禀殿下,姜郎君一早递了话进来,道是别院里的那位娘子昨夜在自己房中放了一把火,趁乱跑了出去。”

陆镇叫那消息砸得有些不敢置信,呆呆站在原地愣了数息,待反应过来他听到了什么,立时变得怒不可遏,脸色铁青,他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咬牙切齿道:“她竟敢如此戏耍于孤!”

黄门吓得浑身发抖,双腿一软直直跪在地上,将头埋得很低,“殿下息怒陆镇未看他一眼,带着满腔的怒火抽身就走,自去马厩内牵来一匹战马,领了一队人马急急奔出城去。

与此同时的集市上,沈沅槿买了远行必备的常用药,毕罗胡饼等干粮,又去成衣铺里买来一身男郎穿的圆领长袍套在身上,拿木簪束了发后,垫高鞋底挑成男子的模样。

时下城门和宫门皆已开了,陆镇约莫已经知晓她出逃的消息,各处渡口和城门都是不可踏足的地方,便是这座镇子,她亦不敢久留,跟在几个香客身后去山上的道观或是寺庙里避避风头。

别业。暗卫们大多都去追寻沈沅槿的踪迹了,岚翠等人在屋里干着急,独姜川一人在庭中惴惴不安地来回踱步,静候陆镇驾临。远方传来哒哒的马蹄声,扬起漫天尘土。

姜川听闻此声,忙走到院门处伸长了脖子往外看,果见陆镇一行人骑着高头大马疾驰而来。

“殿下。“姜川垂下眼帘,急急迎上前去。空气中弥漫着难闻的焦糊味,陆镇离澄下马,面颊阴沉,“她是如何逃出去的?”

姜川惊惶到手心生汗,双膝跪地请罪后,硬着头皮据实相告:"昨夜子时,暗卫发现沈娘子所处的居所走水,进屋扑火救人之际,却见屋中空无一人,四处遍寻不得娘子,正这时,又闻后院马厩传来马蹄声,奴等追出去时,那匹互儿已经跑远,想是沈娘子趁乱骑着那马逃了出去。”原来乞巧那日,她主动亲吻他,口口声声说心悦于他,与他做尽亲密之事,都只是她为了此次的出逃计划,谁骗于他的。她待他,从未有过一丝一毫的真情,甚至不曾有过几句真话,可笑他叫她骗了一次,竞还会信她第二次。阿耶所言不假,他当真是叫猪油蒙了心,色令智昏!

陆镇怒极反笑,只是那笑容不见半分喜色,唯有狰狞和愤恨,下一瞬,他沉声唤来左卫率府副率卫延,“速领孤的亲兵去各处传传孤的口谕,长安百里之内的各处城门、渡口一律戒严,凡出入城门之人皆需以清水净面,仔细核查户籍、过所,若有形迹可疑、双十年岁的孤身女子,一律不得放行,待比照过孤晚些时候下达的画像,确认非画中人,方可放人。”卫延无论如何也料想不到,那位纤瘦弱质的女郎竞能在短短三个月后便再次从太子殿下的手心里逃脱;更无法想明白,殿下分明待那女郎不差,不独叛逃的重罪轻拿轻放,且还金尊玉贵地娇养着,时时出宫探望陪伴,就连这处私密的别业亦是给她住着,她究竞还有何不满之处,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殿下的忍而耐力,触碰他的逆鳞,岂非自寻死路。

姜川看着卫延调转马头离了别业,正要询问陆镇接下来他该做些什么,陆镇先他一步开了口,命令道:“速速回城去寻擅绘人像的丹青手,务必将她的相貌绘得像些,再送至各处城门、渡口。”

上回沈沅槿出逃,至少还有岳州这个指向地,如今她就这般漫无目的地偷跑出去,一时半会儿,倒叫他往何处去寻。陆镇胸中怒火分毫不减,现下又添几分忧虑,数种不同的情绪缠绕在心头,刺得他额角抽痛不止,只想快些抓她回来泄愤。这一次,他定不会再对她心慈手软,似她这样野性难驯的小兽,便该以囚笼困之。

此生此世,只要他不放手,她就休想逃出他的掌心。拾翠殿。

近来一个月,因沈蕴姝的产期将至,陆渊每日下晌都会专程来她这处一道用饭,已有许久不曾在旁人宫殿中过夜,皇后那处亦仅有一两次。沈蕴姝不大习惯有人在边上伺候她添茶夹菜,陆渊为着迁就她的习性,每当来她的宫里用膳时,便会令殿中的宫人通通退出去,亲自执箸往沈蕴姝和陆绥的碗里添菜。

不加糖的粳米粥香软可口,沈蕴姝混着菜吃,一碗下腹便觉饱了八分,待用清水漱过口后,拿巾子擦去唇间的水渍。陆渊搁了碗筷端详着她,见她嘴角没擦干净,取来她手里的巾子,细心将其擦去,“才吃了饭,动一动有助克化,朕扶你去后院走走消食可好?”后院离前殿不远,花圃里植了许多草木花卉,有景可赏便不会无聊;若是累了,还可及时回来歇下。

沈蕴姝思量一番,颔首应话,“好。”

陆绥因还有课业要做,便没有跟着过去,如此倒是正遂了陆渊的意,叫宫人们离远些,途中有几次停下步子,俯身同沈蕴姝亲昵。陆渊春秋正盛,体格尚还强健,抱起孕晚期的沈蕴姝亦不在话下,他二人出门游玩小两刻钟,沈蕴姝便觉身体沉重,腰腿酸乏,陆渊不由分说横抱起她,迈着稳步抱她回去。

圣上在外是何种模样,拾翠殿里的宫人并不熟知,但在此处,圣上没少当着人的面抱起沈蕴姝,是以早就司空见惯,远远立住朝人行过礼后,目送他二人走过。

入夜后,陆渊陪着沈蕴姝玩会儿双陆,宫人送了热水进殿,云香服侍她洗漱完,陆渊便叫掌灯,与她同床共枕。

次日晨起,陆渊怕扰了她的睡眠,蹑手蹑脚地走到外间更衣净面。至下晌,沈蕴姝午睡过后,云香奉了温水进来,拿秤杆支起半边窗子通气,又往她腿上盖了一张小毯子防风,这才去筐里取来绣绷、针线等物,坐在榻边的月牙凳上做针线活。

沈蕴姝稍稍挪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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