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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3 章(2 / 3)

染了丝丝幽香,不光能闻到自身上位者的气息,翁思妩的香气在烈火烧灼的气味中格外突出引人注意。

不久之后,梁寂鸾净身梳洗完出来,殿门外又有人来求见。只是这回有所不同的是守卫永安宫的禁军侍卫,“陛下,桂玉宫那边的宫人想要擅闯延嘉殿,被属下的人拿住了。”“说是奉太后之令,要请芙徽公主去桂玉宫一趟,有事相商。”此刻芙徽公主就不在延嘉殿,如何能让人见到她?那两名宫人误以为翁思妩是在逃避,又是从太后宫中出来,一朝搬到永安宫就忘本了,于是借着奉命而来,就是要进去当面传达陈太后的旨意,便要以势压人进去硬闯。

正好被宫中巡视的侍卫看见,加之上面早有吩咐要多留意延嘉殿,于是便将那两名宫人都按住了。

经过问话,才知还与昨日出宫踏青之事有关。梁寂鸾仿佛早有所料,开口道:“人在何处。”竟不是直接把人打发走,而是要见的意思,侍卫有些惊讶,对刚更衣完毕的梁寂鸾恭敬道:“已带到盛丰庭中听命。”梁寂鸾:“拖去偏殿,朕要见他们。”

更衣梳洗的动静都没有惊醒还在痴睡中的翁思妩,梁寂鸾拂开幔帐站在榻边,凝睇着面颊上有一团嫣红的翁思妩,看来昨夜又欠好真的让她很疲倦,小小瘦弱的身躯,竞然这么能睡。

桂玉宫的宫人在盛丰庭中忐忑不安,在被带去偏殿时更加瑟瑟发抖,其中一人竞因过于畏惧即将见到的梁寂鸾而在路上时股下失禁,当场就被架出去,抢行一地。

最后一人被侍卫死死盯着,手摸向腰上刀柄,“敢尿就让你头上脑袋分家…宫人神色惊惧惨白连声说着不会不会,然而此刻吓得连路都走不动,只能双脚发软连滚带爬地被侍卫面无表情拖着走。等到时梁寂鸾还没来,宫人佝偻着跪在坚硬的地面上,不知多久,一道殿门拉开的声响让人宛若惊弓之鸟忽地抬头,又惶恐瑟缩起来。刚才一闪而过的帝王身影自带天威,又好似与平常不同,洁净非常,身上还携有一早就沐浴后的香胰之气,乌发如墨,玉冠……是了,往日都是一丝不苟的陛下,今日居然会不戴发冠就出现在人前,反倒像是刚从寝殿龙榻上下来,还有人等着他回去。宫人为这古怪而异想天开的猜疑感到震惊,而梁寂鸾的确只用了一只簪子挽发就从摧云殿过来,这显得他不仅是对来人,也是对背后的桂玉宫并未有多重视。

“是太后让你们擅闯延嘉殿的吗?“梁寂鸾随口一问,侍卫蹬了瑟缩中还在发呆的宫人一脚,“还不赶紧回话,发生了什么,如实道来。”宫人哀戚道:“奴,奴婢,是奉太后身边侍女官的意思,前去延嘉殿请芙徽公主到桂玉宫拜见太后。”

“侍女官说芙徽公主昨日出宫与平南夫人、长康夫人家中公子娘子踏青,回来却不禀告太后踏青事宜,所以这才派奴婢等前去问候公主,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奴婢等也是因为一直见不到芙徽公主的人,误以为出了什么事,心中焦急方才殿前失仪,乱了分寸。

奴婢当真不是有意在延嘉殿寻衅,还请陛下看在奴婢是在为太后办事下,网开一面。”

“请陛下恕罪,恕罪啊!"宫人磕头不止,也不想竟这般倒霉。原本只当延嘉殿是蓝春殿,却忘了这是在永安宫,即使太后要见芙徽公主,都得经过这里的尊主点头。

是打是罚万不是他们这些下人能看碟下菜的,即使是异姓,即使有可能惹恼了太后,公主就还是公主。

宫人将来龙去脉说完并没有继续哀嚎,因为侍卫拿刀柄抵着他满头大汗的脖子,勒令他在帝王跟前保持安静。

且此事真的很蹊跷,他们去延嘉殿里芙徽公主为何不出来,出来回话的侍女一直寻借口公主在休息所以不见客来搪塞他们。这岂是休息不休息的问题,太后有令,谁敢不爬起来见她,就是备受宠爱的芙徽公主又如何,如此这般还不是被他们抓住把柄。不去桂玉宫就相当于漠视太后,于后宫之主无礼,可是又怎么会突然惊动摧云殿呢?

让陛下接管插手,意味着此事非同小可,宫人等待着未知的命运宣判,却听梁寂鸾说:“朕暂且不杀你,你只管回去复命,就说一”宫人闻言心生惊愕,更在听清梁寂鸾的话后彻底失语。片刻过后他被侍卫拎出永安宫,迫不及待向陈太后去复命。陈太后今日一早便起来命人梳妆,接见了因昨日之事前来拜见的长康夫人。昨日游春池闹得那样大,虽然陈诗问被抓,易文琢身为朝廷命官与陈家二公子当街大打出手,名声上还是所受一点影响。被他的上官勒令在家休息待命,近日都不要去兵部了,长康夫人为此心生不满,才来向陈太后告状,“我儿当真受了一场无妄之灾。”“芙徽公主与陈家这位公子原来是有私情,原先怎未开口提过?妾身等都不是不明事理之人,一家好女百家求,即便是陈二公子对芙徽公主有意,妾身的三郎也半点不惧竞争对手,愿意与陈二公子公平竞争,求娶芙徽公主。”“可做人做事岂能这般算计?"长康夫人还想告状陈家手段下作,但在看清陈太后的表情后,气愤的意识渐渐回笼,在她跟前的不是别人,而是当朝太后。可是不说又咽不下这口气,“若是妾身的三郎因为陈二公子这般戏弄,耽误了差事,妾身宁愿长跪不起,也要为三郎讨个公道。”“什么长跪不起?哪有你说的那般严重。"陈太后神色都不如往日慈眉善目,今日黛眉更是浓重了些,口脂稍艳,看起来尊贵而又威严,“不过是两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打打闹闹,京中有姐龋的儿郎还少吗?诗问性子就是那样,他缺些管教,家中宠惯了,哀家已经传令下去让他在官府待上两日,吃点教训给你家三公子赔个不是,可没有说放任不管。”长康夫人:“可是三郎近来都不能去兵部复职……”“那是让他在家闭门思过,朝廷命官当街与人动手成何体统!”陈太后语气稍重道,在看到命妇眼中的不甘不满,又略生心悸后,语调一缓,“是晋武侯的意思吧?

他是兵部侍郎,你家三郎又在手底下做事,万一让陛下知道了,只会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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