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回头一看,这不是年珠还能是谁?
年珠他们方才说起元宵节的盛景,这才想起十弟弟年忠没有花灯,直说她元宵节当日买了很多花灯,要回去亲自为年忠挑选一个。年珠身上裹着狐皮披风,整个人罩在披风里,只露出一张小脸来。她快步走了过去,低声道:“阿玛,您可是来找额娘的?”“我……“年羹尧面上一僵,道,“自然不是。”年珠是知道年羹尧性子的,这人狂妄自大,根本不会意识到自己的错处,如今在自己女儿跟前竞也是这般死鸭子嘴硬起,“阿玛,既然您不是来找额娘的,那是来做什么的?难道是来看十弟弟的?”她瞧见年羹尧一副正欲点头的模样,却抢在年羹尧前头开口道:“您可别说真是来看十弟弟的,您若对十弟弟上心,为何前几日没去看他?”“在我更小的时候,额娘就教我不能撒谎。”年羹尧”
一时间,他不知如何接话。
年珠仰头,认真道:“阿玛,您这次是真的伤了额娘的心,您知道自己错了吗?”
“所有人都说,女子嫁人后该以夫为天,可您这片天不是风吹雨打,就是雷霆暴雨,额娘如今心灰意冷,已躲进自己的小房子里去了,您后悔可是来不及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