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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早有注定(2 / 3)

,它不允许你那么强大,而强大是你的骨子里流传下来的原罪。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雨。但某个时刻,雨一定会落下来。我把妖丹挖掉,把自己想象成一根草。只有这样,我才不怕下雨。”

她挖出内丹,并不是为了隐藏妖气,进入长安。更像是逃避死亡阴影获得一瞬间的解脱。哪怕长安危机四伏,她也不在乎。

风吹来,檐下铃铛叮叮当当。

几滴雨丝落入窗内。

江落伸手去接,雨丝像是牛毛,落在掌心无知无觉。

她的瞳孔中倒映着漫天乌云。屋内的光线变得暗沉。地上静静躺着那小半截猪腿骨。风雨声交杂,时而有雷霆落下,窗外一片煞白。继而,大雨倾盆。屋檐下水花滚沸,冲刷着门槛,蚂蚁仓皇躲避。三四条细长黑线顺着柱子往高处爬。

江落蹲在门口给蚂蚁牵线搭桥,她手里攥着一把枯枝,牵线搭桥,解救困在水洼里的蚂蚁。雨水很快打湿她裙摆。

妖精在风雨雷霆面前同样渺小。

江落救完一批蚂蚁,又发现另外一窝蚂蚁。她回屋找了把伞,撑开,用伞和后背保护最后的阵地。还有很多蚂蚁等待转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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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罩着蚂蚁,一动不动,像只巨大的蘑菇。蘑菇其实也很渺小。大雨将她淋成落汤鸡。在她背后,苍穹如盖,密雨似针。雷霆震怒。

“所以,舅舅见到她的第一眼,就看出了她的来历。”

“她跟你说了什么?”

“她说她是六翅金蝉,虫族大王。”

外头下着雨,竹叶洗得发亮。

柳章在窗下煮茶。窗户外挂着三只竹筒,盛接新鲜雨水。

傅溶来时没有打伞,眉毛都是湿的。

柳章道:“她没有撒谎。”

傅溶道:“她真的是六翅金蝉?”

茶炉子的水尚未烧开。

柳章一面夹碳,一面看书。傅溶满身寒气坐在对面,神情困顿。

“上古魔族俱灭,唯独剩这一方余孽,苟活至今。道祖已算是仁至义尽。”

“她说族中只剩她一个,她也很快要死了。”

“死得其所。”

柳章盖棺定论,毫不仁慈:“她不应该来长安。”

傅溶道:“是我带她来的。”

柳章道:“傅溶,你认为,她为什么要来长安?”

“为了看看人间。”

“天下偌大,为何唯独跟着你?”

“同心蛊,”傅溶一经点拨,醍醐灌顶。他意识到了自己的天真,“她把她的命和我连一起。如果她死了,我也必死无疑。因此我必须保护她,给她寻找活下去的办法。”

茶水顶着茶盖冒泡,水开了。

柳章给傅溶倒了一盏茶。

傅溶握着滚烫茶杯,指腹发白,攥得很紧。他被江落算计了。

“舅舅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你可还记得,”柳章慢条斯理道:“你启程前夜,我为你卜了一卦。”

“记得,卦象说我此行有一劫难。”

柳章修行多年,道术高深,观人运势洞若观火。出发前他再三告诫傅溶小心行事。傅溶铭记于心,处处谨慎,并未牵扯出什么祸端。

后来斩杀妖王,得心应手,他觉着要么是卦象夸大其词,要么是自己已经强大到可以碾压运势。否则,他回到长安,游历都结束了。劫难怎么还没出现?直到此刻,柳章旧事重提。傅溶才恍然大悟。

“她就是那个劫难。”

“该来的,躲不掉。你我皆无法逆天而行。”

柳章尝试过杀掉江落,但失败了。这是盘死棋,防不胜防。

傅溶看着茶杯中沉浮的叶子,心情复杂。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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