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与江落斗法,试探底细,而他一无所知,在中间上蹿下跳。他连问题的本质都没抓住,“是我疏忽大意。”
“不要自责,这不是你的错。”柳章示意他放下茶杯,别把自己烫死,见他自责愧疚模样。这孩子还是太年轻了。柳章开解道:“你六岁启蒙,十年刻苦修炼,样样做得都好,只是修行路太顺,让我担心你迟早会栽个大跟头。这回吃次亏也是好的。”
这安慰并没有让他心里好受多少。
傅溶艰难道:“可同心蛊无解。”
柳章道:“会有的。”
柳章给傅溶吃了一颗定心丸。有舅舅在,天大的事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傅溶站起身,朝柳章一拜。柳章目送他失魂落魄的背影。终究还是少年心性,没有长大。冒着雨来,冒着雨回去,也不知道打伞。柳章吩咐随从拿把伞过去,随从应声,追上了傅溶。
柳章喝了口茶,摊开竹简,压平被风吹动的太极图。
卦象黑白分明,不可更改。
一切早有注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