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热水替静潋擦洗。
她目不斜视,又朝窦医生走了两步,俯视着她:“别让她留下疤痕,否则,我拿你是问。”
说完,如风一般大步跨出门外,留下速冷的空气。
大门被关上后,里面的人同时松了口气,觉得空气都清新了起来。
尤其是王姨,她眉飞色舞地冲小雅挤了一下眼睛。
小雅却十分清醒道:“总感觉boss怪怪的,说不出来。”
王姨哎哟一声:“哪里怪了,还是从前那般暴戾恣睢、不近人情。”
窦医生沉默了一会儿,才转开话题:“先给九小姐清理吧。”
江鲜回到卧室,房间是哥特式装潢,暗色羊绒地毯铺满地面,玄色镶鎏金波纹锦缎铺陈沙发上,窗户未开,阳光透过玻璃照射进来,温暖了半截沙发。
窗景是一十来米高的椰子树,枝繁叶茂,硕果累累,江鲜走过去,推开窗户,吱呀一声,有粉尘从窗棂掉落,吸入肺腑,嗓子有些发哑。
或许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她意识在房间茶几上找到了烟,点火,吸入肺腑,吞云吐雾,余烟徐徐,她背靠窗户,感受太阳照透衣衫,肌肤体温缓缓上升,她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也不知道静潋怎么样了,如此想着,她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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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扫视一圈,看见一台笔记本电脑,电脑上画面闪动,似乎还有声音流出。
江鲜夹着烟,定睛细看,原来那画面中不是别的,正是静潋的房间。
她在监视她!
这个变态。
她走上前,看了看上面几个角度,一个大全景,能看全房间所有人,三个人正忙着帮静潋清理换衣服。另一个角度,从床头俯瞰下来,刚好能看见躺在床上人的细节。
此时,王姨正巧为静潋擦洗臀部,雪白的棉布轻柔划过她的肌肤,臀部微丰,呼吸时微微起伏,她俯着身,半张小脸歪在枕头上,虽是昏迷不醒,但也因有人在替她擦拭,她有了一丝反应,她蛾眉像蝴蝶的触须,轻轻颤动,嘴里时不时哼出声音来,嗯嗯,短而低。
江鲜望着这充满欲念的画面,不由掐紧了烟,心内骂道,这是什么死亡岛国运镜,把人家拍什么样了!
一边骂,一边又清醒过来,眼下,看着静潋监控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原来变态竟是我自己。
她尴尬地红了红脸,继而又道:“只是关心她的伤势如何,算不上变态。”
于是坐在电脑面前,看完了她们帮静潋清理、上药、输液的场景,将近一个小时,她抽完了五支烟。
眼看着窦医生从房间出去,不久,卧室的门被敲响,她知道是窦医生来了,便轻轻压了压电脑屏幕:“请进。”
窦豆推开房门,并未进来,双手拎着医用皮箱,恭敬地汇报静潋的身体情况:“静潋小姐目前已经用了退烧药,外伤也进行了敷药包扎,每隔二十四小时需要换一次药,对了,她重要的问题是,太瘦了,人一旦太瘦,抵抗力就不好,她的伤势也好得慢。所以,boss平时可以给她的餐食中多添些增补血肉的食物,例如……。”
说了一些食物,江鲜脑袋走神,只知道静潋的身体问题还需要从心理上慢慢治愈,不是单纯吃几个什么东西就可以的。
窦豆说完后,她轻轻在桌上敲了敲手指:“知道了,下去吧。”
但是她原地不动,而是用一双眼睛扫过她右手虎口处。
江鲜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立即明白她的意思,说道:“我的伤没事,自己会处理好的。”
窦医生这才松口气,朝她鞠躬后转身离去。
她并未来得及处理自己的伤口,而是第一时间走到静潋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