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如同寒夜的霜。
他的沉默比任何斥责都让我感到不安。
他平静的外表下,似乎隐藏着深不可测的算计。
王德发也还是那副置身事外的模样,他坐在一旁,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时不时吐着烟圈。
我所做的一切,在他看来,似乎只是供他消遣的闹剧。
工友们在这期间出奇的沉默,他们机械地帮我搬运着材料,眼神中满是复杂的神色。
恐惧、疑惑、羡慕交织在一起,让他们看我的眼神犹如深不见底的寒潭。
有几个胆子稍大的,偶尔会凑过来,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选择了沉默。
时光飞逝,转眼间中元节到了。
一大早,一辆黑色的豪华轿车缓缓驶入工地。
车门打开,下来两个身着黑色西装的男人,他们面无表情,眼神冰冷。
其中一个径直向我走来,语气平淡却又不容置疑:“陈总派我们来接您赴宴。”
听到这话,我的心猛地一沉,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
我知道,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