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耀脸上欣慰的笑没挂了三秒,就发现自家姑娘一挽不存在的袖子,炮弹一样发射到了阿尔弗雷德面前。
王耀:?
“宝贝儿!”阿尔弗雷德才看到她一样,忙不迭放下手里的酒杯,准备来个大大的拥抱。
一个转身躲开了他的扑击,少女气势汹汹的掀起了裙子。
亚瑟的眼皮一跳,其他人也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生怕她掏出个武器来大杀西(四)方。
“阿尔!你又误伤到我了!”
“哦?”阿尔弗雷德诧异极了,看了一眼伤斑又说,“的确有烧伤恢复的痕迹,但——”
“你还狡辩!”阿桃叭叭叭说了三个坐标,盯着男人蓝色的眼睛,“你轰炸的时候,我就在现场!”
他耸耸肩,“那是你突然出现在那里的,不能说误炸。”
阿尔弗雷德狡辩道:“更何况,炮火本来就是不长眼睛的嘛,再加上军/事活动,不可能我说不炸就不炸——”
他居然不承认!
小丫头微微一笑,又掀起裙摆,亚瑟忍住了被洁白的大腿诱/惑的风险,然后看着她,继续掀到大腿根,大腿根上用皮带固定住了一个小本子,勒出来的软肉颤呼呼的,是肉,但好像拥有果冻的触感,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
阿桃把本子打开:“诸位先生们,阿尔弗雷德是有过前科的,在独/立战争时期X年X月,他亲口承认是他的□□走火,误伤到了我……”
“在ww2,攻克柏/林的时候,他说,是他故意朝那个房子发射炮弹,导致我被埋在砖头下面……”
“在越/南战争,他……”
“甜心!”阿尔弗雷德坐不住了,凭借身高优势抢过本子来一看:空的!
她一面说一面掰个指头细数他的罪行,那些罪行不用文字记载,全在脑子里。
“噗嗤。”大白熊笑眯眯的走进来,背着手。
“像这样的邪恶代表,应该消失在地上哦?”
“你也很邪恶,谢谢。”
阿桃头也不回的抛下这句话。
“对!”处在僵硬状态的阿尔弗雷德,马上恢复了活跃,“那个□□是亚瑟提供给我的,在二/战时候,那个炮弹的意外,那头熊也有份!”
“抢功劳你第一,甩锅也是第一。”
他承认了。
她幽幽的叹息,“我来控诉下阿尔弗雷德。”
“宝贝你看!这个真漂亮。”阿尔打着哈哈,要转移话题。
“像他这样,喜欢幼/ 女,”
“等等!我只喜欢你!”他慌了。
“我不算幼/ 女吗?”
“你成年了!”
“可是我的年龄相对你来说就是幼/ 女啊!”
“他还喜欢白——”丝。
一双大手捂上了喋喋不休的嘴巴,“这个真不能说!回去说好吗?”
怕自己个人形象破灭的米国人欲哭无泪,要是知道一个世/界/霸/主喜欢白 丝,他就完了。
“琼斯,不如让小羊说完?”伊万拱火。
“那我顺便也来控诉下伊万,他囚禁过我,”
“等等,你好了啊?”
“什么?”
“你不是不行啊?”
“小羊!”
阮氏玲冷哼了一声,不屑的看着这些衣冠楚楚的人被一个小姑娘搞的很是狼狈。
“啊呀,这不是阿玲么?”
她突然说,“七夕快乐。”
“你也一样。”
“这个线我穿不过去呀?”湛蓝的天空下,两个姑娘在交头接耳。
“我来教你!”
“阿玲你真棒,先生快看,我会绣线了!”小丫头兴致勃勃的去邀奖。
“指头都肿成小猪蹄了,等下煮个给你吃?”王耀看了一眼她的大作,又好气又好笑,亲昵的一弹脑门。
“哎,不要嘛!”
那些回忆在脑海里转来转去,微笑着的王耀、强大的王耀,现在虚弱的王耀,和自己的国度被两大巨头一分为二占据着。
她自己成了棋盘。
王耀也不好过。
“七夕快乐。”阮氏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