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的被抓起来。
小姑娘没有感到例外,她知道他们总是会做这样的事,自己泄露情/报,被抓,关起来,酷刑,严罚。
一开始会感到疼痛,越来越多的疼痛在身上如潮水一般出现又消失,之后只变成了麻木。
这些家伙们总会怀抱着一些希望,大概是想着他们能亲手让她低头、服软、示好,不,这种程度的话应当算得上是掠夺或者是征服了。
“很好。”越是不听话,越是和他们激烈的对抗,换来的是他们变本加厉的惩罚。
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有信心呢?
想要驯服一只不怎么听话的鸟雀,也是需要一番功夫的。
动物如此,植物如此,人也一样。
青年看着她那双没有神色的眼睛,愈发来劲,剩下的动作像是要活活了她的命。
最好把整个人从中间撕成两半吧,一半给他吃,一半给弟弟……
贪婪的野兽永远都不会阻止胃口被美好的东西填满,散发着芬芳馥郁味道的身体,柔软的嗓音,到处都甜美无比,他眼神中的恶意浓稠的可以流淌出来。
疯狂地啃咬。
无止境的撕扯。
“哈啊。”基尔伯特随意的一拉这些道具,小姑娘就可怜巴巴的尖叫,叫声软弱无力就像一只还没有长满毛的幼兽在那里呜/咽。
“这种时候才乖啊,小乖。”
“时间差不多了。”坐在黑暗中的青年看着哥哥无情的对待她,暴虐的动作却含了一丝宠,他抬起头来,一丝不苟道。
路德维希穿着笔挺的军装,上面没有任何褶皱,从头发丝到脚底,这个人身上没有任何能被其他人挑剔出来的问题。
青年慢慢地合上书,拿起手边的权杖。
“喔,这个点了。”
“来吧,开始吧,我们的庆典。”
军队踏着整齐有力的步伐,能把所有法/兰/西人的心震碎掉。
巴/黎,在遭受最特殊的阅兵仪式。
到处都是黑红色的旗帜,插满了法/兰/西的每一片土地。
它们像一只只鹰一样,在耀武扬威的张扬,每一次飘动都是给人们脸上火辣辣的一巴掌。
等有意识清醒的瞬间,阿桃才发现他们想干什么。
轻细无力的手指隔着围栏握着路德维希的手臂,她被精心打扮了一番,装在笼子里。
凯旋门在阅兵。
一辆军车停在几条街道开外的树荫下,小姑娘一个人坐在地上,这里凭空建造起来了一个高台,足以让她看得见阅兵的情况。
“很好看。”路德维希点点头,“准备好了吗?”
“什么?”哥哥道,“啊,虽然缺少了一些看客,但是……弗朗西斯!”
他招招手,狼狈不堪的金发青年就被士兵们带了过来。
似乎是为了防止他逃跑,手上脚上到处都是密密麻麻的链扣。
“……”卡啦一声,是笼子上面的锁被开启的声音。
“你们阅兵就是阅兵,为什么要带我过来?”
基尔伯特把阿桃从里面抓出来,“当然是为了羞/辱一些人,打击一些人,警告一些人,噢,我忘了,这家伙只是弗朗西斯的分体。”
台下只有低着头的弗朗西斯。
银发男人把她举到半空。
“任何人反抗我们就是她的下场。”路德维希面无表情的说。
姣好的面容顿时扭曲。
“要怪就怪没人把你接到其他的地方上,亚瑟没工夫管你,王耀也是,阿尔弗雷德不想下场,瞧瞧,他们都是一群没心的男人,也只有我们来照顾你。”
“被其他人当成皮球踢来踢去的滋味怎么样?”
“似乎,是真的有了……”
两个男人下一秒散发出来了剧烈的杀意,压力差就像全身上下的细胞通通轮换了一遍。
阿桃几乎喘不上来气,在艰难的呼吸。
“你也是,喜欢玩养成游戏,从小豆丁养成成了青年,养成当天就被我们了?嗯?你知不知道?阿尔弗雷德是这样吧,亚瑟也是这样吧?柯克兰那家伙……为什么是他!”
红色的眼睛里凝聚着风暴,称得上是看一眼就会被他杀掉的程度。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了?没事,有我……”刚才还靠在他肩膀上睡得一脸香甜的小姑娘发出了剧烈的尖叫,吓得罗维诺马上去安抚。
她情况很不对劲,浑身都在抽搐,眼神也不知道在看哪里。
尖叫,不,不如说惨叫。
罗维诺用力的把她按在怀里,摸着背部,一下一下。
“是我,喂,是我。”还要去踢他,打他,咬他。
青年一动不动,任凭她在那里发狠。
“好些了么?”怀抱里是清新的柠檬味,不是皮革味、路德维希身上的几乎没什么味道的雪味、基尔伯特身上的是血腥又混着战争的硝烟味。
“你们……她刚才那样大叫会来雪崩的!”
“怕什么?如果真的雪崩了,我会提前告诉你们。”他说,雪崩不雪崩的已经不重要了,关键是她为什么突然崩溃?
“做噩梦了么?别怕,谁也伤害不了你,有我在。”
阿桃试图安静下来,可是脑子里全是那块烂肉。
于是她又要尖叫。
“唔唔!”嘴巴里被塞满了手指,女人想咬又不敢咬。
啊,是梦啊。
怪不得梦里这两个人的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