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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言(2 / 3)

到动静,仗着人多,个个都躁动地往前扑,士兵横着枪杆险些拦不住。

祝若言淡定站在街道中岿然不动,全然不顾四周炸锅似的议论声。

因她表现的太过淡定,闫常超率人围上去的时候都怀着几分小心。

果然,在他们逼近时,祝若言从怀里抽出把刀利落地抵到自己脖子上。

围观者齐齐惊呼,闫常超忙指挥部下:“慢着!”

他独自上前,在祝若言对面停住脚:“姑娘既然选择自投罗网,此举又是何意?”

祝若言警惕后退,确信无人从后头扑上来,方道:“我要见巫溪城主。”

闫常超看眼身旁的黑封,黑封回道:“你是何身份?城主岂是你能轻易见的?”

祝若言道:“若见不到城主,我宁死也不会就范,你们大可拿具尸首去给城主交差。”

黑封挥刀怒道:“你敢威胁我们?”

“我能这么做,正是因为我敢,没有我,你们永远不可能知道流觞的下落。”祝若言说着划破脖子,眼瞧鲜血顺着刀刃往下疯淌,闫常超只得道:“行,我答应你。”

等部下去府衙传信,闫常超道:“你看到了吧,人已经去了,现在,先把刀放下。”

祝若言换了只手握住刀,甩去方才那只手上沾的血,闻言勾出一丝笑来:“不必,这样,我们的对峙才显得公平。”

黑封气得咬牙切齿,暗道:“真是个疯婆子。”

花百杀思女心切,听到消息后不到半会儿便赶到城门口,见现场只有祝若言一人,盛怒道:“那妖孽在哪里!”

闫常超道:“她主动投案,到即将被我们抓获时又出刀威胁,直言要见您。”

花百杀过去打量了祝若言一番,也不觉这女人有何特别之处,道:“你要见我?”

祝若言问:“巫溪城主?是你抓了我父亲?”

花百杀傲然道:“是我。”

祝若言掀衣下跪,先行了个礼,脖子上的刀始终不曾取下:“民女祝若言,参见城主。”

她这恰到好处的一跪,倒显出了点风骨,花百杀道:“你既来投案,想也知道自己所犯罪责,何故一边行礼,一边又作威胁之态?”

祝若言道:“我乃巫溪百姓,生于斯长于斯,知晓巫溪多年来的太平安康离不开您的劳心劳力,我敬仰您,所以向您行礼,而作此举,是希望您能放了我父亲。”

花百杀胸中怒意腾腾上升:“我问你,你可是一早便知曲流觞是妖?”

祝若言沉眼道:“是。”

“那你为何不报,巫溪为此死了多少人,你知道吗!”

祝若言说:“我不报,是因我相信他的为人,哪怕事到如今,我也不信他是杀害百姓的凶手。”

花百杀气极反笑:“相信他?那你又何苦跑来自投罗网!”

祝若言道:“虽然我相信流觞,但我明知人妖殊途却对他生情,妄想与他相守,引发了此次巫溪的动荡,这也是我之过,我来承担该担的罪责。”

花百杀目视她不言语,闫常超咳了一声,道:“你二人之间的事谁都不清楚,你便说是曲流觞欺骗你迷惑了你,我们也无从佐证。”

祝若言笑了笑:“这样说,我与我父亲便能平安无事,全无罪责吗?”

花百杀冷道:“不可能,你既与他成亲,夫妇一体,他出事,你决不可能全身而退。”

“是,”祝若言说,“故此,我不愿撒谎,他并没有迷惑我,我爱他,有什么责罚我都愿意承受,只求您能放了我父亲,他不知流觞身份,此事从头到尾都与他无关。”

花百杀道:“若我说不呢?”

祝若言盯着他,平淡却坚定地道:“那民女情愿以死谢罪。”

这宁死不屈的态度着实惹恼了花百杀,他与女儿阴阳两隔,罪魁祸首却在这里上演着父女情深,凭什么?

“曲流觞在哪里!”他道。

祝若言方才经过半路颠簸,自面对众人开始心弦始终紧绷,这会儿腹部又有些隐隐作痛,她竭力忍着,情绪也逐渐激切:“放了我父亲我便告诉你!”

闫常超见两人僵持不下,道:“城主,要抓曲流觞,祝若言可比祝鸿有用,她有孕在身,曲流觞不可能不来救她。”

须臾,花百杀终于拂袖道:“去带祝鸿下来。”

祝鸿被人拖拽到城楼下,丢在地上,他站起来,往祝若言那边走了两步,很快又被人摁住。

祝若言望着他,刚想说话,眼泪不自觉先流了下来:“爹——”

“言儿……”

花百杀不欲看他们这幅样子:“人已经放了,现在该说了吧?”

祝若言知道现在不是伤心之时,强忍住泪意道:“放我爹出城,待确信他完全离开,我自会告诉你。”

“你别得寸进尺!”花百杀怒不可遏,“你信不信我先杀了他再杀你!”

祝若言不屈不挠:“您要杀我,我认,可我父亲无罪,您若不愿放他,我只有立即赴死了,望我死后,城主您能放过我父亲。”

“爹,女儿不孝,欠您的养育之恩,女儿只有来世再报了,”祝若言长吸口气,短暂迟疑后,动手割破脖颈,血雾溅出来,花百杀手都快攥断了,道:“慢!”

祝若言睁开眼。

她移开刀,刀刃已深入她脖颈半指。

花百杀气得胸口生疼,抓狂道:“滚滚滚,让他滚!”

士兵领命松开祝鸿,祝鸿犹豫着爬起来:“言儿。”

祝若言朝他摇摇头,道:“爹,快走!”

这种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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