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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其他人有所反应,直接拉起张九江的衣袖,夺门而出。
一溜烟消失的不见了踪影。
直到两人走进芝海镇幕府后院。
张九江才回过神来,“咦,大贵你把我拉到哪里了?”
“哪里,我家里。”
张贵把小伙伴按进凉亭的石椅,打了冰凉的井水,直接用一个刨开的葫芦盛了,自己一半,张九江一半。
“你说说你们青斗书院都是什么老师,什么同窗啊。
打仗了,要死了,朝廷都下官方的公告了。
我作为镇守的官员都带着一干人马,在那死乞白赖的抓捕恐步分子了。
你们那位男老师欧阳庆还非得带着你们,去码头的素菜铺子里吃早点。
还什么,‘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鹿兴于左而目不瞬’,方为真读书人。
这不是精神病吗。
还有你那些同窗,想出个救赎国战失陷官兵的主意,一伙子乌央乌央的来分润。
这种事是这么办的吗。
不是该先偷摸生的办完事情,然后引导舆论扩散,最后表面上深藏功与名,实际美滋滋的收割声望吗。
你哪位主导此事的公孙奔霄,表面看上去是个志大才殊的样子货,实际更是脑子一团浆糊。
还通过驿站与我书信联系,他怎么不在四阳郡城口,一边脱广衣服热舞;
一边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讲清楚呢,让全天下人都知道他的聪明呢。
最后是你那位女先生,申释景…”
说出这个名字,张贵心中突有所动,猛然扭头望向码头方向。
与此同时,芝海镇码头‘初春来’素菜铺子的木椅上。
申释景面无表情的望着芝海镇幕府所在的方位。
眼神似乎穿透墙壁、建筑与张贵对视了似的喃喃说道:
“好个市井幸进之徒,倸央龙虎将军,有趣、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