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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太激烈了(1 / 2)

这话声量不大却很伤感,像是一记重锤,嗡一声捶得殷皎皎目瞪口呆。

这梦实在太离奇,她的父亲不像父亲,她的夫君也不像夫君,他们突然都改换了面目,尤其是萧元驰,居然能说出那种话,那种比戏本子上书生哄骗小姐的情话还好听的话。

难道她的死对他来说是个意外?

殷皎皎捂住胸口,试图平复急促的心跳,她不断告自己都是假的,是做梦,可仍不能克制的想要看一眼萧元驰。

说出这种话的萧元驰该是个什么表情呢?

她缓缓回身,入目却是帐顶。

??

???

殷皎皎茫然的望着熟悉的帐幔,四喜如意的暗纹,每一缕都是那么的眼熟,没错的,这是她的床。

所以,萧元驰呢?

她忙要起身,刚支起手臂,腰间一阵酸软,她哎呦一声又躺了回去。

好梦果然不长久,昨夜的点点滴滴渐渐回到了脑海,那些难堪的现实就扑面而来了。

现实是,在临走的当口她没能潇洒再见,反而酒后乱性,又和萧元驰搅在了一起。

若是不错的酒,乱也就乱了,偏又是个没什么酒劲的酒,乱的内容历历在目,想忘都忘不掉,一不小心就得想起点不该想的。

殷皎皎扶额,余光扫向四周,和上回不同,这回周遭整洁,床榻绵软,甚至连身上除了酸痛外也没有更多不适,想来是有处理收拾过。

萧元驰从不留心做这些事,这回居然留意了?

殷皎皎眨了眨眼,没来由的又想起梦中那最后一句,心再次乱跳起来,她捧住脸,恶狠狠道“连梦话都能心动,你真是没救了!”

她自言自语自我教训了一会儿,总算彻底清醒,算了,左右也到此为止了,句号虽不圆满但总算是画了,去了南山寺她与萧元驰这辈子也算断了一半了。

是了,南山寺!

殷皎皎猛地看向窗外,外头天光大亮,瞧着至少已是晌午了,怎地还未出发?

“秋茗!”

“王妃。”秋茗这才应声进房,“您终于醒啦。”

“嗯。”殷皎皎皱眉道,“几时了,怎地还未出发?”

秋茗一边招呼婆子上来布置洗漱,一边道“王妃,您睡了一天一夜,原定出发之日已过。”

“什么?”

殷皎皎猛地要坐起,秋茗忙扶住,她笑道“王妃莫急,王爷说了,往后推上两日照旧出发。”

殷皎皎瞪大眼睛“一天一夜?”

“嗯。”秋茗脸一红,“酒醉那晚的后半夜,您便发了烧,整整一日都昏昏沉沉不能醒转,连胡话都不说了,董神医看完诊后发了好大火,说是,说是……太激烈了。”

“……”

“当然。”秋茗咳了一声,“董神医说王妃是姑娘家做不了主,都是王爷的错,方才他送完新药,又去找王爷发火了。”

……

王府书房,董神医的愤怒压不住一点。

“即便王妃的伤口恢复的不错,但只是表面,内里如何还得再看,我千叮咛万嘱咐,不能累着不能气着,务必要给她的身体创造足够平稳的恢复期,王爷您倒好,肆意妄为,让她喝酒不说居然还行房,行房不说居然还”

“董老!”萧元驰忍不住打断,“她……今日如何?”

董神医悻悻道“还能如何,有我在焉能不好?”

“辛苦您了。”萧元驰歉然道,“此事……是我失策,日后,必不会再犯。”

董神医瞧他不自然的神色,也知自己话说造次了,血气方刚的男女,拜过天地的夫妻,日日见面,擦枪走火再正常不过,更何况又碰上皇帝贬谪,心情郁闷之际奉上软玉温香,便是萧元驰再冷静自持总有把持不住的时候。

“罢了,左右王妃只是劳累过度令体内残存的毒素激荡,不算大事。”董神医缓了语气,“去了南山寺,我再仔细给她调养一二,待您归来,保管给你一个活蹦乱跳无病无灾的王妃。”

萧元驰闻声,身形一顿。

“南山寺……”他沉声,“说起这个,董老,我需要您一句话。”

“王爷请说。”

萧元驰踱了两步方才开口“只要有足够安全的环境,你有把握能让她康复,对吗?”

“这是自然,南山寺乃是皇家寺院,又有你手下亲卫护卫左右,王妃只要不天天和人打架便无不妥。”

这话不知哪里逗笑了萧元驰,他轻笑出声。

“以她的性子,真说不好会不会和人打架。”

董老摸着胡子,当真思索起来“有您的亲卫在加上王妃机灵,便是打架也不会吃亏,无碍。”

“说的是。”萧元驰转眸,笑着看向董神医,“出发时间改为后日,一切就有劳董老了。”

……

秦王被贬的圣旨降下的几日后,青州贪墨案也有了突破,相国和东都府尹强强联合果然事倍功半,终于发现了这贪墨一事尚有许多可疑之处,本不该闹出如此动静,是秦王性急,入了贼人圈套。

这么一份简报送上去换来圣上一声叹。

“还是朝宗你值得朕倚靠,元驰行事操切,差点铸下大错!”

殷朝宗躬身,谦逊极了。

“谢圣上夸奖,臣只是上了年纪,经验多了些,想来秦王是一心想为圣上您分忧,这才急了些,有了差池。”

皇帝放下折子,抬眸看他。

“说来,你家大姑娘刚为元驰挡了一剑,好容易九死一生保住了性命,还未有个一儿半女,元驰便要远走凉州,这一走可长可短,倒是朕对不住她了。”

“圣上言重,小女虽任性但通晓事理,知道此番远走并非惩罚,而是圣上对秦王的教导,她非但不会怨愤反倒高兴。”

“到底是亲父女,维护的紧呐。”皇帝笑起,“若不是知晓你家大姑娘素日的性格,朕怕是就信了。”

殷朝宗一慌,正要解释,皇帝却摆了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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