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里斯,我好疼啊。”
“疼吗?那我再轻点。”西里斯慌张地赶紧收紧动作,更加轻地擦拭过伤口,再俯下身子轻轻在伤口处吹了吹。
“不是的。”劳伦急忙摇摇头,扬起一个虚弱的笑,“是说那道魔咒打下来的时候,后来习惯了就好多了。”
“你放心,我以后一定帮你还回去。”
劳伦颤抖着笑了出来,弯起的眼角有光:“我已经报仇了,他现在没了魔杖没了记忆,以后也只能做个流浪汉了。”
“那我就去把他的食盆踢了,把他的桥洞炸了,把他乞讨来的钱财全变成石头。”
“哈哈哈哈哈。”她笑得肆意好像心情真的变好了许多,只是尾音还是带着些微刚刚哭腔的余调。
“西里斯,桥洞就算了,那毕竟是公家财产,但我想把他盖身体的报纸全偷走还是可以的。”
口鼻间满是碘酒的气味,但好在身边淡淡的那种熟悉的香味也缠绕在鼻息,给她带来了前所未有的安心。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那道瘆人的伤疤似乎也少了许多触目惊心,西里斯几次抬头神色晦涩望向她但很快在她注意到时收回了视线。
这是她第一次与食死徒正面交锋,而这也是她首次切身体会与昔日同院校友迎面相对的实感,这对她会是如何的感受呢。
看着平日精致美丽的脸庞被泥土染脏,头发也蓬乱不堪,但她看向他的眼睛依旧有神,那双湛蓝的眼眸也依旧醉人,他多么想把她拥入怀中,就像每个有着她出席的梦境一样,他们可以拥抱、亲吻、他可以在阳光下让她肆意蹿进怀里,他们可以不止局限于谈笑,他们可以更加亲密。
“得亏高尔那家伙黑魔法学得不精,不然我这伤口估计一时半会没办法止住血。”劳伦透过镜子看着自己被西里斯仔细包好的伤口,没想到麻瓜的处理方式他也可以处理得这么好。
“哎呀!什么时候掉你这的。”
她凑近一步,抬手将西里斯袍子领口的树叶取走,冰凉纤细的手指擦过滚烫的肌肤,惹得他喉结动了下。
“劳伦......”西里斯干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她退后半步疑惑抬头看向他,他小幅度倾身过去,目光灼热又隐忍,里面倒映出可以说蓬头垢面的她,“我想吻你,可以吗?”
心脏瞬间漏了一拍,她睫毛扑扇两下,急促温热的气息扑在西里斯的脖颈,起伏的肩膀昭示着她此刻的心猿意马,屋外月色如银,街灯悬在路边雾气氤氲照耀出暖黄的光晕,透过窗户照进窗台的书桌上,上面摆放的鲜花被月光好好地偏爱着。
时间滴答流过,久到西里斯开始意识到刚才自己的举动有多么唐突,他慌张地低头确认面前人的反应,她的神色晦涩难懂,他忙干干地开口道:“不早了,我...我们各自回房间吧。”
“等下。”
她抬起头对上对方一瞬惊诧的目光,没有受伤的手轻轻勾上他的脖子,身子倾上去闭眼热烈地向他表达自己的心意,收到信号的他也急忙用手扶住她的腰身,避开受伤的地方,轻轻拖住她的后脑勺,呼吸加重炽热地回应起来。
一吻过后,西里斯欣喜地看向她,情愫在双方眼中翻涌,他眼睛里闪着亮光,侧过身子轻佻暧昧的话音落在她的耳畔:“你终于对我有企图了。”
看到劳伦被他的话逗得笑得耀眼,还有她迅速红起来的耳朵与脸颊,西里斯嘴角止不住咧起,心脏处像彩球爆炸出缤纷绚烂的彩带般兴奋,激烈跳跃的心脏一瞬间带走了全部的思考,他吻过她的锁骨、她的颈脖、下巴、眼角、鼻尖,直到再次肆无忌惮地掠夺过她的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