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常乐言觉得这个问题的答案就变得越发扑朔迷离了。
她至今也不能很好地回答它。
有一些人在,有很多事做,那就足够了。
常乐言想。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会觉得有点沉重吗?”常乐言笑着问,长舒了一口气。
可算是讲完了,还真有点累。
常乐言心想。
不知道为什么,和林枣阳讲起这件事时,她总觉得有点心理负担。
倒不是因为介意什么的,她只是觉得,林枣阳距离这种事情很远似的。
他不是该接触这类事的人,他天生属于光明和太阳,他的世界里不应该出现这些。
常乐言也不明白自己是一种什么心理。
常乐言一直陷在自己的回忆里,并没有始终将注意力放在林枣阳的身上,直到她看见他的眼睛,她才发现,他有点不太对劲。
林枣阳眼眶红了。
林枣阳第一次知道,原来心碎是没有声音的。
他难过得化成了一摊水,无法言语、无法行动——他只想用这摊水包裹住常乐言。
是安全的。
他想让她知道。
她现在,是最最最安全的。
“林枣阳,你想亲我吗?”
常乐言看着他的眼睛问。
阿——
林枣阳张了张嘴,却没有声音。
常乐言坐在沙发扶手,抓住林枣阳的衣物下摆,将他拉近,然后,吻了上去。
——其实只是轻轻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