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定會殺了我!」
「嗄?怎麼會?他不會這樣的啦!那我去問露琪亞……」
「欸欸欸!等等等等!雛森,聽我的,妳回去再問一次日番谷隊長,他絕對會告訴妳的!」
「真的嗎?」
「對對對、絕對會的!堅持點!嗯?」
「……好吧,那我再試試。阿散井謝謝你啦!」
直到雛森帶著不捨的語調及堅定不移的眼神向他們一家三口告別之後,阿散井這才算是鬆了一大口氣。
最後事件發展來到,平子在隊長會議的散場之時,單獨約談了日番谷,主要是有意無意地提醒著,他家嫩妻近日所做的舉止不容小觑哪--
「依她的個性一定會追問到有人告訴她為止,你……好自為之,得好好管教一下啊!」
「這種事用不著你說。」
關鍵訊息傳入耳裡,使得日番谷雖然不禁瞬間錯愕,卻故作不當一回事地面不改色回應,只是就差語調已明顯失去沉穩的破綻了。
結束額外的閒談之後,一路往返隊舍的過程,日番谷都在懊惱。
甚至自亂陣腳地幻想起身邊人士萬一都如同平子語中帶刺地拿此事來調侃自己,便頓時漲紅了臉覺得顏面盡失……於是結論,要是雛森再不懂得適可而止,他就真的要想個對策來抑止事態無可挽回的擴張程度了!
果不其然,一進門便感受到雛森虎視眈眈的目光,並且開門見山地喋喋不休--雖然她並沒有真的又提起那敏感問題,但聽在日番谷耳裡則已自動轉換為重點的鋪陳了,因為話題內容大致上是,她今日下班後又去拜訪了阿散井一家,與莓花玩耍培養感情的實況,而讓她雀躍不已的稱讚則是那小娃孩已學會叫爸爸媽媽了,形容其有多可愛有多惹人愛的詞彙更是有如排山倒海壓倒性襲來。
在顯然出現躁鬱徵狀的萬不得已之下,日番谷便將原本墊後的盥洗行程給移至前排,好迴避並斬斷當下與自兒幻想片段串聯的機會。
只是自家妻子這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堅持還真不是吹噓的--即便在他洗完出來之後仍不死心……
「冬獅郎難道不喜歡小孩子?」雛森位在棉鋪上跪坐著,配合表情發動疑問句。
「……」日番谷則背對著她,僅用浴巾包裹著下身,讓上半部結實的完美身線毫無保留地呈現,那以乾毛巾揉搓濕髮的動作並沒有絲毫停頓。
「不是吧,我上次抱小莓花到十番隊時,你明明也一起逗她玩了哪?」
「……」
「怎麼我問了每個人他們都叫我自己回來問你啊?吼,我就是不甘心被當笨蛋,我就是要知道!」
「……」
「所以,冬獅郎到底要不要從實招來?你是不想要孩子還是……噗哧、該不會其實你也不知道要怎麼生孩子?」
「好,我告訴妳。」
「咦?所以是……唔。」
日番谷一瞬旋身,將她貼牆壓制,憑藉一瞬怒氣便推壓出了一大股勇氣。
「唔……唔……」
再用嘴巴狂甩對方嘴唇,才不管這小妮子到底還想囉嗦些什麼!
「冬、獅……唔……」
僅歇息一秒的機會讓她喘氣後,又繼續以纏吻懲戒。
而由胸口向上亦猛然湧出一陣狂燄,進而潮動至舌尖上的肆虐侵犯……許久。
「妳就這麼想讓人家知道我們在做這種事?」日番谷的眼神迷離,直直瞅著。
雛森猛搖頭,雙頰通紅,還因為與眼前之人半濕的皓髮碰觸,讓瀏海也些許沾染濕氣而黏在額間,身軀更瑟縮成一團,想退後卻無路可退,像極了剛被摧殘過的小動物。
--等等!他們接吻了?這是自從在一起後的第一個吻吧?就是初吻吧?
滿是詫異顯露在面容上,她承認自己這下被吻到連神智都懵了。
抬眼四目相交,於日番谷前額瀏海滑落了一滴水珠恰巧落在她鼻尖上,再加上他整身子緊貼著自己,從事發到結尾都不由自主揪著他的裸肩,這時也察覺不知是因為沐浴過後的體溫上升,還是因激情過後的燃燒振奮而冒出了點點黏汗。
在他深邃的碧眸中,更是驚見那隱約滲透出一種從未見過的野性,她害怕自己下一秒又會被欺負到什麼地步,於是又羞澀地垂下面容,視線飄移著不知該往哪擺……
「笨蛋。」
一記猛力撥亂她頭髮的招數以及帶有嘲諷笑意的語調,伴隨著剎間清空的視野,便結束了方才彷彿時間靜止的一番纏鬥。
其實唇際纏綿的瞬間,日番谷似乎也靈光乍現,終於好像知道要怎麼回答雛森的問題了……
--對、他承認自己並不是神通廣大的,照他往例以來的歷練及日常,又如何有機會去懂什麼男女之事呢?
不過好險日番谷對自己的克制力還是十分有信心的。在某條神經線差點失控之時,他連忙踩了煞車,沒有和深愛的妻子持續接吻下去。
面對這樣茫然呆滯的雛森根本是下不了手,也想必彼此都是一樣尚未有這種心理準備,而且說實在自己更是沒有把握能做到減低對她造成任何傷害的正確步驟。
雖然因為惱羞而衝動地用了點小手段滿足私慾,不過見好就收即可。至少現在的她總算是肯安分下來不再聒噪了。
日番谷熟練地銜接原本未完的浴後收尾,吹乾了溼髮,套上潔白的睡袍,並在東摸西摸整頓好各項瑣碎雜事之後,再度回到了有她靜候的雙人鋪墊上……
「幹什麼一直摀著?」
「我……覺得害羞……」
「……」
原來從進到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