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内空间狭窄,冷凝的气氛仿佛要戳破车窗,昝欢觉得自己脑抽了才答应来接他,她解了安全带,抬手去拉车门,胳膊却被一只手抓住,“你要干嘛?”
“你自己叫代驾吧。”昝欢说。
“你在气什么呢?”赵斯昂扳过她的肩膀,“气我还是气你自己,抑或你觉得,我是又一个许徵。”
许徵的名字这个时候从赵斯昂嘴里蹦出来,无疑像在昝欢胸口划了一刀,刚刚的场景仿佛与那天在许徵公寓的场景重合,昝欢抓着车门的手微微发抖。
“你又不喜欢我,你怕什么?”赵斯昂又说。
“我没怕,我只是觉得……”
“觉得脏吗?”赵斯昂没等她说完,替她说了后面的话。
昝欢缄默不语,赵斯昂说中了。
“我的审美还不至于差到这么不挑。”赵斯昂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转过头看向自己,“何况,我还有洁癖。”
昝欢:“……”
“你呢?”赵斯昂的拇指指腹上移,抚过她丰盈的下唇上,“许徵亲吻过这里吗?”
场面变得不受控制,昝欢下意识咬住被他指腹掠过的地方,不知如何作答。
“既然我被别的女人抱一下胳膊你都觉得脏,那我是不是也应该行使一点未婚夫的权利?”赵斯昂说着突然凑近她,昝欢紧张地屏住呼吸,可鼻息尖仍有淡淡的酒味,直到下唇贴上一道温热,细细研磨吮/吸,似要将那道看不见的印记通通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