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谢师王要成婚了,过些日子,大伙儿可要好好帮他庆祝庆祝。”
几人又谈笑了一会儿谢逊婚礼事宜,待白眉鹰王与洪水旗掌旗使唐洋告辞出去,杨逍这才对阳顶天正色道:“教主,教中恐有内奸。“
阳顶天面色凝重下来,思忖片刻道:“怕是不止内奸这么简单,总坛戒备森严,三法王、五三人,五位旗使均是忠心耿耿,我可以放心。但是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还是让谢逊一并查了。你要加紧派人盯着那火药和石油场子,那才是重中之重。还有,过个一年,我传你乾坤大挪移,这内功你争取再精纯一些。“
“是,多谢教主!“杨逍也收起了玩笑之辞。
“禀报教主,波斯总坛派信使来了!“门外有教众来报信。
“走,看看去。“阳顶天道
阳顶天打开门,杨逍就见一光头少年探了进来,这人手臂和脖子上挂满了狼牙驼毛等装饰,正是前些日子范遥在捡的一番人小孩,名唤塞克里。
“教主,是您收了这处处没人要的小孩啊?“杨逍道。原来这塞克里,本是范遥捡来想让他伺候杨逍起居的,但杨逍见他容貌,想也没想就给拒了,谁料被范遥扔给了阳教主。
塞克里见到了杨逍,不免有些自惭形秽之感,他缩了缩脖子,连忙退后了几步。
阳顶天一边拆信,一边笑道:“你不要,可不是得我替你收着么,否则范遥又要闹反了天了。哟,总教派要圣女过来了。“
“什么圣女?教主,我看这总坛没安什么好心,我们已独立多年不受总坛管控,怎地突然要送来个圣女。“杨逍道。
“哼,总要会会这圣女,总教多次命我们投靠元庭,我已拒绝多次。他们武功诡异就罢了,招式还不顶用,与我们中原武林差的远了。这次是怀柔政策,送来了个小姑娘。”阳顶天道。
“我们与西域通商还用得到总坛名声,倒是不好撕破脸,罢了,你安排下去,到时候给这圣女举行大宴。”阳顶天续道。
杨逍悠闲出门,看了两眼在门口装鹌鹑的塞克里,冲他笑道:“走吧,还愣着干什么,没听教主说要大宴圣女啊?这圣女怕是爱吃牛肉羊肉的,还要劳烦您大驾,去做监工呢。”
塞克里直勾勾盯着杨逍看,见杨逍英俊潇洒,态拟神仙,不由得有些神飞天外,呆呆地道:“可是教中现在没有那么多牛羊啊。”
“啧,笨死了,那圣女要半年左右才过来,你现在去捉几只羊过来,到时候也有一窝小羊了。”杨逍无奈,几个闪身就没了踪影,留下塞克里一人继续呆呆看着他背影。
阳顶天叹了口气,杨逍气质容貌风华太盛,又为人冷傲,能入得他眼的,实在是寥寥无几,若是成大事,可是要好好教导他这性格。
过了月余,谢逊大婚,光明顶十里红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
杨逍一身藏蓝暗竹纹锦袍,头戴羊脂白玉冠,手提几坛好酒前来祝贺,众人均纷纷抬手向他施礼。
“谢兄,这几坛碧波清酒做贺礼,可不嫌弃小弟礼轻吧?”杨逍道。
“哈哈哈,杨左使肯大驾光临,便是大礼了。”谢逊高大魁梧,满头金发乖乖束起,一身红衣锦袍,这新郎官打扮,倒是比平日好看一些。
“杨左使的酒,绝不会差!谢狮王,也给兄弟们尝尝,来!开一坛开一坛!”底下已经落座的兄弟们开始起哄。
“弟兄们,你们是不知道哇,杨左使可是酒中诸葛,他在中原时那是尝遍天下美酒,连皇帝老儿的酒坛子,也难逃他的魔爪,有一日夜黑风高。。。”范遥对着大伙儿说得起劲,没见到杨逍已经站他身后,飞起一指便点了他哑穴。
“哼,你惯会造谣,借着谢兄大婚的吉日,可要好好管你这嘴巴,我这几坛碧波清酒,你就坐这儿闻着我喝好了。”杨逍说罢,便抢了他杯子。
众人哄堂大笑,见他二人严肃惯了,今日吵嘴掐架,倒是博了大家一乐。
“杨逍,你这小气鬼!你这背后偷袭可不算数啊,快放了范右使,有种与右使光明正大比试比试给我们大伙儿看看!”周颠嚎叫起来。
大伙儿又起哄要看,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杨逍笑了笑,向谢逊道:“看在谢兄的面子上,我们就比试几招,你们可要学好了!”他手指沾了滴桌上茶水轻轻一弹,这就解了范遥哑穴。
“小杨哥哥,我今日定要喝你这酒了!”范遥说着便攻向他。
他二人武功比四年前又是精进许多,一瞬间宴会厅中众人均是目不转睛地看他们比试,杨逍行云流水,宛若游龙,范遥大开大阖,气象万千。
两人转瞬间便比试了三百余招,杨逍瞥见阳顶天和谢逊父母亲人来了,手掌连连翻飞,晃得范遥眼花缭乱。终于他逮到空隙,轻轻踢了范遥屁股一脚,利落结束战斗。惹得众人哄堂大笑。
“杨左使这偷奸耍滑的俊俏功夫,都招呼范遥身上了。你们过来!给两位老前辈敬酒!”阳顶天朗声道。
众人这才整顿好衣服,开始坐正等待新娘子。喜乐响起,钟鼓隆隆,明教众人笑闹着祝贺谢狮王娶亲,光明顶大宴客厅中推杯换盏,鱼龙光转,热闹非常。
直到漫天烟花散去,大家才醉醺醺地要去闹谢逊洞房,结果被谢逊狮子吼震得铩羽而归,又互相嘲笑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