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年人突然感到心神不宁,我难免会想是身体健康出现了一些问题。”久保田穗再次摊手,“您又被我骗到了。”
新名任太郎:……
新名夫人这次没有笑,反而面露忧愁。
“喂喂,你这样戏弄人,我要生气了。”新名任太郎作势拍打桌面,“这难道是可以拿来开玩笑的事情吗?如果我根本没有生病,岂不是白白被你剧透了大结局吗?!”
“所以您确实生病了吗?”久保田穗微微皱眉,“生病之后不告诉子女,反而突然要开始新作品,这病要么无足挂齿,要么非常严重……”
“……再这么不客气地当面推理,我可真的要赶客了。”新名任太郎顿了顿,又补了一句,“你可不能告诉香保里那孩子——她肯定会把我拖到医院里去的。”
“她这么做也完全合情合理。”久保田穗叹气道,“您是她的父亲,香保里小姐怎么可能察觉不到您的异常呢?不管怎样,生病这样的大事,当父母的还是要告知一下子女才好吧。”
新名任太郎拨浪鼓一样摇头:“我可是个任性的老人家,做出的计划不会改变的,你不要再说了,我的决心是不可动摇的!”
久保田穗:……
新名老大爷对这项“最终挑战”确实有相当大的决心,甚至不惜放弃住院治疗延长生命的机会,从前久保田穗一直拿他没办法,这次她干脆选择放弃。
她对这个老头承诺,除非有人解开谜题,否则绝不会把真相告诉新名香保里。
“新名先生,您这样让我很对不起香保里小姐。”她抱怨道,“我后半辈子都无颜见她了。”
新名任太郎望着天花板:“哎呦,真是的,我都用亲笔签名来贿赂你了,不要得寸进尺啊!”
“在您的谜题被解开之前,我需要有合理的借口躲避香保里小姐。”久保田穗手里捧着他的签名初版书,却冷酷无情不为所动,“您介意利用自己的创作力帮忙出个主意吗?”
新名任太郎沉思片刻,大笔一挥,给久保田穗写了张纸条递过去。
久保田穗看了眼纸条:“……家庭作业?”
“对啊,写出一个我无法破解的谜题来吧。”新名任太郎挺直腰板,哈哈大笑,“给你一个挑战我的机会,就当是你这个提前走到答案前的勇者的奖励!”
久保田穗收获满满地离开了新名家。
“您准备用什么谜题挑战他?”抱抱熊好奇。
久保田穗把书码在阁楼的书柜上,沉思片刻:“我写一篇自传,然后问他我老家是哪怎么样?”
“……何必这样为难一个将死之人呢。”抱抱熊幽幽道。
书房的桌子上放着记录了雾天狗事件,作为证据交给警视厅后来又取回的那部手机,她又看了一眼自己的按键机,忽然想起,在去制药公司之前,她把两部手机的卡更换了,自己随身带着的那部只给麻生成实留下了号码,以备应急联络。
……所以柯南打的那个电话,事情未必不紧急……?
她慢吞吞地检查了这部手机,发现了两条信息,一条来自柯南,日期在两周之前,事关他那位“初恋”,而另外一条来自高山康介。
发送时间,唔,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