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小心点!”达米安恶狠狠的说。
“我会盯着你!”
说完后瞪了一眼诡笑着的维滕卡,调整好情绪离开了房间,维滕卡收起笑容后也跟了上去。
两人就这么沉默着回到了[教室]里。
达米安不想揭穿维滕卡的伪装,被催熟的思维带来了叛逆,他表面上还是听从与母亲的命令,但这个叛逆在塔利亚让他杀死自己养的宠物时到了顶峰。
他尊重和爱戴塔利亚,因为那是他的母亲,但他也发现塔利亚的强大来源于残酷与冷漠,拉撒路池给她带来了冷静的疯狂。
她变得想让达米安成为兵器。
扭曲、疯狂、冷静、计划、占有欲、母爱
塔利亚变得越来越不可推测,她依旧把达米安当做自己的儿子。
达米安却因为被催熟的思维进入了叛逆期。
也许这场叛逆期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
新的老师已经在[教室]里等着了。
兰特斯,一个疯子科学家,很显然,他是被塔利亚招揽来的。
……
真的没有人觉得一个三岁小孩学习大学物理知识很怪吗?!
坐在达米安旁边的维滕卡目死。
‘这些东西已经多久没碰过了啊……’乖乖拿起笔写下知识点,‘就当复习了吧。’
不过谁会在这种地方复习啊摔!
还有为什么我也要学啊?!
“陪学。”
塔利亚可恶的声音在脑中响起,维滕卡甩甩脑袋置之不理。
可恶啊!
难熬的课程在夕阳中结束了。
一个不知道从哪来的炸弹炸开了穹顶,橘红的阳光洒落在地上,维滕卡冷漠地看着达米安与闯入者缠斗。
兰斯特已经被仆人带走了,维滕卡隐匿在碎石后面,观察着他们的战斗。
[雇佣兵]
雇佣兵来干什么?
魔杖发出荧荧光芒,手腕翻动。
“Expelliarmus(除你武器)”
红光闪过,雇佣兵的刀不受控制的飞走,达米安趁机将他斩首。
“啧。”
达米安不耐地抹掉脸上的鲜血,却将它糊开了。
“Scourgify(清理一新)”
达米安身上的所有血迹和沾染的灰尘全都消失,一个干净的小孩又回来了。
“收拾干净,”男孩一边收起手中的长刀,一边命令赶来的守卫和仆人,“我希望下一堂课可以按时开始。”
维滕卡放下手,宽大的袖子盖住了手中的魔杖。
“你经常遇到这种事吗?”维滕卡给达米安受伤的后背上药,“很熟练的善后命令。”
“哼。”抱着刀盘坐在床上的达米安冷哼一声,“因为我是这里唯一的继承人,这只是个试炼的方式罢了。”
“扭曲不堪。”故意加重了力道,果不其然听到了男孩的吸气声。
“为什么不要我用治愈咒?”
“疼痛是记忆,能让我记住这次失败。”
“你经常这样做?还是说你有自毁倾向?”
“没、有!”达米安咬牙切齿道,“都说了这样可以让我记住受伤的原因,这样下一次我就能不再受伤!”
“……”
维滕卡没有再说话,只是让达米安举起手将绷带缠好。
两人相顾无言。
“你想看看我的‘使者’吗?”
最终是维滕卡打破了这一尴尬的场景,达米安果然被吸引了注意力。
“什么使者?”
“你的母亲一直讲我视作玛雅的羽蛇,那么作为一个‘神’,我应该有一个‘神使’才对吧?”
维滕卡笑了起来,达米安却邹起了眉头。
“你说你是人类,”男孩将刀放到一旁,“羽蛇只是一个形态。”
“你在骗我吗?”
“我可没有骗你,”女孩玩弄起衣角,撇了一眼达米安,“但你可以和我一起养一只褐鸮。”
达米安的眼睛亮了起来,又有些不相信,他奇怪地看着笑意盈盈的维滕卡,说:“你的‘神使’?”
“对,”维滕卡向虚空伸出手,“她可是个好姑娘。”
一阵扑扇声响起,巨大的鸟类凭空出现,它拍打着有力的翅膀绕着两人盘旋,看着女孩幼小的手臂停顿了一下,最后停在床头的木杆上。
达米安的眼睛都看直了,强劲有力的褐鸮很显然深受这个男孩喜爱,他伸手去想要摸一摸,但差点被啄。
“她叫什么名字?”热爱一切动物的达米安马上热切起来,“她真美。”
褐鸮当即鸣叫起来表示不满,维滕卡用一块肉干安抚了它。
“她叫倪克斯,我的黑夜女神,”维滕卡怀念地抚摸着褐鸮的羽毛,“她是我最好的伙伴。”
倪克斯高兴地发出鸣叫。
倪克斯没有想过自己最喜欢的主人能再次醒来,她失落了一阵子就打起精神准备重新开始工作了。
但,她再次听到了呼唤。
‘维滕卡!’
庞大的褐鸮无视了看守人的惊呼,不顾一切的向虚空飞去。
‘我来了!’
一阵狂风刮过,倪克斯来到了陌生的世界。
不过没关系,她最喜欢的主人在这里。
“我决定喜欢你,”达米安无视了倪克斯鄙夷的眼神摸了摸它的羽毛,“你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