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大的惊喜!”
“怎么,你会因为这点而对一个人产生改观?”
男孩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情绪有些低落。
维滕卡不准备问他发生了什么,她对此不感兴趣。
沉默良久,达米安小声地说:
“曾经我也有一个伙伴。”
“他是一只法国狼犬,我给他起名海泼里恩,忠诚又听话。”
“但我的母亲让我杀死了他。”
维滕卡往达米安那靠了靠,男孩没有在意,继续说:
“我起初没有照做,所以我受到了惩罚。”
“等我从处罚室里出来时,他已经死去了。”
“‘当你没有力量的时候,你什么也保护不了。’当时我母亲这样说。”
‘这样的你永远也不能继承刺客联盟和你父亲的一切。’
‘无用的情绪会成为你的累赘和弱点。’
达米安清楚的记得当时塔利亚失望的眼神。
就好像自己是失败品一样。
眼看着男孩陷入了一种低落的思绪,维滕卡不由得感慨,有时候达米安的身上会有一种割裂感。
这来源与他远超同龄人的表现和偶尔表现出的符合外表的幼稚。
‘也许是因为这里错误的教育吧,’维滕卡想。
“那你恨塔利亚吗?”
“……”
“我不知道……”
“也许她爱你,”维滕卡挠了挠倪克斯的下巴,褐鸮舒服得眯了眼,“但一切又你来感受。”
“错误的感受带来错误的回应,你才三岁,才一点点大,你有很多时间去证实的。”
“不过先声明一点,我讨厌塔利亚,别想着让我尊重她。”
“……”达米安无语。
“随便吧。”
“那我回我的房间了,”维滕卡爬下床,倪克斯就飞到她头上窝着,“晚安达米安。”
“好重啊倪克斯!”
“咕呜~”
女孩离开了。
达米安看着天花板,消化着这次谈话。
“我才没有只有一点点大……”
男孩将自己卷进被子里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