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上奏要参萧小娘折子的官员,上朝的时候很明显没有看到李承珩和李承玹的脸色。李承珩的脸几乎都要黑了个度,而李承玹面色上无显,眼尾却是绯红一片。
魏玹知道这是自家主君起了杀意。
随后,这名言官在回家的路上,坐在马车之中,被赶来的两拨杀手在京城脚下,当场截杀。只不过这下子,没有人帮他说话了。
两拨杀手,一拨是李承珩派来的,一刀刺进了言官的心脏,言官当场毙命;另一拨正是李承玹的二十位精兵之一,以完美的手法割下了言官的头,带给了李承玹,随后被李承玹一瓶化尸水,化得无影无踪。
在李承玹见到这言官的头之后,才拿上折子回东宫见萧小娘。这人死亡的消息是要传出去的,只是到了萧小娘那里都不知道被传过几手了。
夜幕降临,当李承珩醒过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不是自己的王府。青色的珠帘垂在床边,满目的青蓝之色让他感到陌生,这宫室中隐隐闻到一股麝香的靡靡之气,横在自己胸口的胳膊被他掀了下去,这一下,将枕边人直接弄醒了。
“徐莞,现在是什么时辰?”李承珩浑身上下是不沾一丝,他以为是来到了徐莞的房间,自己先前受郦妃之邀,商量着如何对付太子的事,没想到就喝醉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的王府。
“亥时而已,宫门都下钥了,殿下这时候也回不去了。”
缱绻的声音却很陌生,李承珩这才转过身来,在这床上横陈玉体的美人,竟然是郦妃!
“郦妃,你!!”李承珩指着郦妃,又是羞愤又是恼怒,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被这女人摆了一道!
郦妃也不慌不忙,起了身,将被扔在地上的轻纱重新披在了身上:“殿下不用担心,陛下这个时候应当在灵昭宫的床上,没有人会来这里。”
李承珩一把抽出圣上赐予自己的匕首,抵在了郦妃的脖子上:“你若是胁迫本殿,本殿自然有办法让你死无全尸!”
郦妃淡淡地笑了一下,一双纤纤玉手捏住了刀尖儿,挪开了这匕首:“此番不论如何,你我都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再者,你我联盟有何不可?你的目的是萧云熙,同时让李承玹死去;我的目的有一半儿是与你一样的。既然有共同利益,只有这样,本宫才能保证不被你出卖。”
李承珩那双眼睛如同恶狼一般死死盯着郦妃道:“那本殿又如何能保证你不出卖我?!”
郦妃莞尔一笑,拉开梳妆台上的一盒匣子,将其中一枚耳坠放在了李承珩的手中:“此乃我南疆之珠制成的耳坠,整个南齐只有我一人拥有,若是本宫出卖了你,你大可将本宫供出,同理,若是你出卖了本宫,本宫也有的是机会去圣上那儿告发你。”
俗话说,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郦妃今年不过二十八岁,正是盛年之时,李承珩也不过是个十九岁的孩子,谁说只有男人喜欢年轻的女人?女人也喜欢年轻的男人,郦妃的胳膊圈住了李承珩的腰:“再说殿下方才不也很主动吗?牵丝酒的味道很甜吧?既然殿下喜欢臣妾这具身体,臣妾也会尽力服侍回报殿下。”
比起老男人,她更喜欢像李承珩这样的年轻男子。
“不管你如何去做事,我有一个要求你如何都不能犯,不能伤害云熙!”李承珩捏住了郦妃的下巴,郦妃轻点头,送上了那一抹红唇。
良久,情-动,李承珩抱起郦妃重回了青纱帐,红被褥再起掀起一阵阵浪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