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凭二房的那个头脑,也不至于能算计到父亲。
否则,也不至于只被赏了个闲官。
所以必定是他们做了某人的内鬼,为虎作伥。
父亲是草莽出身,一切的荣光都是刀山火海闯的。没有那些世家的盘根错节,一人颓倒,大厦瞬倾。
一切的颓唐,都是从父亲入狱开始。
可她一个女流之辈,行动起来,多有不便。
看来,只有水来土掩,静观其变。
好不容易和母亲再次相见,李婉有说不完的话。李严氏更是搂她入怀,笑着唤她“娇娇”。幼弟阿和也睁着大眼睛,在一旁露出满脸亲切的笑意。
又不知想起什么,一副丧气的样子。
李婉心细,见幼弟此般,便出声相问:“小阿和,你可是有什么忧困?可否同阿姊道来?”
阿和连连摇头,可又心里实在放不下。便鼓起十足的勇气,在母亲温和的目光下,缓缓道来:
“阿姊,你真的要入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