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只有玛蒙和贝尔。
“我们现在去哪里?”玛蒙一边控制着贝尔,一边快速地问。
斯库瓦罗眉头紧皱,其他人都无所谓,现在最紧要的是找到XANXUS!
火烧眉毛了,他的思绪却并未因此发生混乱,依旧镇定。他们的目的并不是要击溃彭格列,而是要夺取彭格列,XANXUS想要的也是最强的彭格列。那么此行的根本目的应该是……九代目!
“书房。”
斯库瓦罗厉声道:“玛蒙,我们去九代目的书房,boss应该也会去那里!”
……
完蛋了。
天已经很暗了,借着那点微末的月光,夏悠没有等来穿瓦里安制服的队员,只看到穿西装的男人们呈包围之势,将瓦里安留在山脚下的车队团团堵住。
她的脑袋忽然眩晕起来,灵魂仿佛自身体抽离,漂浮在高处冷冷地看着自己,一时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完蛋了,她反复地在心底重复着这句话,情感上想劝自己不要慌,说不定事情还有变。
但成年人的理智却在冷漠无情地提醒她,这个时候来的人不是斯库瓦罗,便证明他们叛乱成功的可能性已经微乎其微。
完蛋了,这下真的要享命四岁了。
斯库瓦罗呢?不会是死了吧?
夏悠赶紧咬了一下舌尖,强迫自己别分神,现在可不是去想斯库瓦罗死没死的时候,搞不好等会他们就能在奈何桥头相会了。
来的人太多了,她没敢轻举妄动,仍旧缩在角落里,用身体挡住了藏在缝隙中的短剑。
人被逼急了,果然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安全部的部员打开车门那一瞬间,夏悠的演技在这一刻到达了人生的巅峰,她抽了抽鼻子,忽然撕心裂肺地大哭起来!
突如其来的哭声让部员们也吓了一跳:
“喂,这里怎么有个孩子?!”
“瓦里安带来的?”
“好像听说斯库瓦罗这段时间捡了个小孩,没想到这么小?”
“他带回去的是个男孩,已经被关进地牢了!”
靠,夏悠心里顿时一紧,贝尔,你在做什么啊贝尔菲戈尔你怎么这么快就被抓了!转念想到自己还不如贝尔,她的情感顿时真挚了几分,哭得更大声了。
耍赖是小孩的特权,况且她看起来完全还是不懂事的年纪。其他人倒也没怀疑她,有人钻进了了车中,恐吓地问道:“喂!小鬼,你为什么在这辆车上?还有没有其他人?”
“我听不懂我听不懂……”夏悠鼓足了劲嗷嗷大哭,用回中文边哭边喊,“呜呜呜呜妈妈在哪里好可怕我要回家……”
怕真有人听得懂中文,她也不敢乱说,颠三倒四地闹了一阵。
幸亏她是个彻头彻尾的亚洲人,长得就是一副听得懂意大利语才不正常的样子。
“她听不懂意大利语,怎么办?”
“直接抓走吧,这么点大你还怕什么?”
“但是九代目特意叮嘱了……”说话的人显得有些为难。
先前说话的人也沉默了一下,这才不耐烦地说:“好吧好吧,那就小心点,别把她杀了。”
叮嘱了什么?
疑惑在夏悠的心中掠过,又马上被抛在了脑后。她防备地看着达成共识后,方才钻进车里的男人又往前迈了一步,已经离她很近了,那张肌肉纵横的脸上努力挤出一个微笑:“小朋友,哥哥带你去找妈妈好不好?”
可是我的人设听不懂意大利语啊。
夏悠心安理得地继续大哭,等到男人明显流露出不耐烦的神情,再次凑过来的时候,她藏在身后的手动了动,立刻往后座的缝隙里摸去——
胳膊上忽然传来一阵剧痛,她的手还没有触及剑柄,已经被一把掐住脖子按在了后座上!
“她藏得有东西。”
按住她的男人缓缓说道,手中的力气逐渐加大。
“哐!”
他的动作格外粗鲁,挣扎中夏悠的脑袋狠狠地撞在了车门上,她强自忍住了差点出口的痛呼,比起身体上的苦痛,心里上的恐慌蔓延得更快。
差距实在是太大了。
不管是力量、技巧、还是面对她这样的小孩都未曾放下过警惕的经验,都差得太大了,根本不是现在的她能对付的对手!夏悠心里一慌,却不甘心就此认输,更加拼命地挣扎起来,张开嘴就狠狠地咬在对方的手上。
“嘶!”
她这一口用了十成的力度,能撕下一块肉来,对方立马发出一声痛呼,可扼住她喉咙的手却依旧坚如磐石,甚至瞬间还加大了力度。
灌入肺中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她很快就失去了意识。
.
不知道过了多久,稀里糊涂转醒的时候,后脑还在不住地抽痛着,连带着她的眼皮都一起抽搐起来。
刻在种花人DNA的本能让她在心里回忆了一遍左眼跳财右眼跳灾,再伸手一摸,跳的确实是右眼。
“操。”
心情已经糟糕到了极点,她强制按住右眼,在心底骂出一句国粹。
四周很暗,她花了点时间才让眼睛适应过来,逐渐看清了自己所在的是一处监牢。
空气里弥漫着那种地下室里独有的阴暗潮湿的味道。地板和墙壁似乎都是石头打造,原本凹凸不平的石板表面都被磨光滑了,鬼知道曾经睡过多少狱友。
如果说彭格列的历史有一百四十年的话,这地牢少说也得有一百年了。光是躺在地上,便觉得寒气不断地往骨头里钻,夏悠安祥地保持着原状,感觉自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