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关才会越重视嘛。”
谷雨下意识要摆手,忽然想起来看了眼宋舒宁的表情,见她眼皮耷着,眸色无光,整个人都有气无力的样子。她警铃大作,这怕是要借酒浇愁。
“你怎么了?怎么忽然要去喝酒了?”
“没怎么,就是想去了。”
宋舒宁就是不想说,谷雨就没继续问下去,默默收回了手,“想喝酒就去嘛,我们现在就去。”
她们找了家口碑好的club,顺便在外面吃了顿好的,宋舒宁请的客。
谷雨本来是想AA的,然而一听宋舒宁幽幽来了句:“你就当是我想请客,想花钱了,今天的开销你别管,全场我买单。”
于是她又一次默默收回了手。
后来到了club,宋舒宁手一挥,豪气万丈要了十瓶酒。
其实她俩的酒量都还不错,喝个两三瓶都不成问题,问题是这可是十瓶,凭她们的酒量以及膀胱容量,往死里喝都不可能喝完。
谷雨没敢多喝,堪堪喝了一瓶,就看宋舒宁咕咚咕咚喝空快五瓶,是要喝到醉生梦死的节奏。
不出半小时,她就开始胡言乱语了。
“亲爱的,你刚才说话了吗?我怎么好像有点耳鸣?我好像还听到了温聿铭的声音。”
“你喝多了,温聿铭又不在这里。”
宋舒宁醉醺醺瘫坐在沙发上,酒是一杯一杯的往嘴里灌,“那我怎么听到他的声音了,他好奇怪,他居然和我说他是不婚主义。”
“不婚主义?”谷雨傻眼,“他下午和你这么说的?”
“下午?”
宋舒宁蹙眉,贝齿有一下没一下地咬着杯壁,终于捡起来了一点记忆,“哦,他是下午和我说的,他是个混蛋,这么重要的事,他居然现在才和我说。”
很多事情女孩子只要一听就懂了,都不需要宋舒宁多加解释,谷雨就能万分理解她的心情了。
“对啊,他为什么不早点说?就这样浪费你的青春,浪费你的感情吗?他有解释过吗?”
“没有解释,他只和我说了对不起。”
“渣男!他就是个渣男!”
谷雨一锤定音,渣男的帽子直接落在了温聿铭头上。
这称呼很得宋舒宁心意,嘴角一扬,大笑起来,“没错,我不会原谅他的,渣男。”
听她笑了,谷雨还以为她心情好了,结果转头一看,人已经醉倒了。
她尝试着推了一下宋舒宁的肩膀,一点要醒的动静都没有,再看看桌上一排的空酒瓶,她深深感觉这将是一个令人记忆深刻的夜晚。
“也罢也罢,好姐妹就是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拼了。”
谷雨一鼓作气把宋舒宁从沙发上拽起来,拼了老命把她背起来,嘴里念念有词:“待会儿发生什么都好,就是千万千万不要吐我身上,千万别!”
club里喝得烂醉的人不少,她们也只是其中平平无奇的一个。
好不容易把宋舒宁带出来了,她实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就让宋舒宁坐在了马路牙子上,然后站在她身边拿手机叫车。
不知道算不算倒霉,今晚打车的人好像很多,排了好久前面还是有六十多个人在等车。
看着脚边的酒鬼,谷雨长叹了一口气。
“你以前好歹还喝杯酒,现在每次过来都滴酒不沾的,说好今天过来放松一下,也看不出你是不是真的放松了。”周嘉衡把温聿铭送出了club。
他穿着花衬衫,最上面的纽扣都没扣上,一整个游手好闲的不羁形象,和温聿铭走在一起,都不像是一个世界里的人。但偏偏就是这样的人,反而最能和他说上话,不知道让多少想和温氏攀关系的富家子弟看红了眼。
温聿铭眼眸低垂着,摇了下头,也没要和他说话的意思。
周嘉衡无奈看着他,知道从下午开始,他就一直是这样的状态。
其实以前也是,温聿铭本就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况且情绪本来就淡,很难让人读出他的心思。可现在,周嘉衡就是能感觉到他情绪是低落的。
他张了张嘴,想宽慰两句:“你——”
“啊——!亲爱的!我就是随口一说啊,你怎么真吐了?没吐到衣服上吧?真是老天保佑了,还好没吐我衣服上,你赶紧擦一下嘴。”
一声尖叫打断了周嘉衡的话。
他瞧了一眼,就见一个小姑娘手忙脚乱给另一个坐马路牙子上的女孩子递纸巾,那女孩子也不接,就软趴趴地靠在小姑娘腿上,逼得小姑娘面目狰狞,跟舍生取义似的,擦掉了女孩子脸上的呕吐物。
不过,看那女孩子的侧脸,竟然是个熟人。
这绝对是天时地利人和,他撺掇温聿铭:“那不是宋舒宁吗?她像是喝醉了,你要不去看看?”
只要带了宋舒宁三个字,就足够引起温聿铭的注意。
但见他站在原地没动,周嘉衡直接开演,“得了,你直接过去吧,我去接个电话。”
他装着一副很急的样子,一下就跑远了。温聿铭便只能看向宋舒宁那边,谷雨一个人手忙脚乱的,看她们这模样,恐怕是连回寝室都困难。
又一次印证了那句话,宋舒宁总是让人不放心的,要是没人看着,一不留神就要闹出些动静来。
最后脚没听从大脑的指挥,走到了她们身边。
“我送你们回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