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楚独秀被对方环着,评价道:“总有人要在全世界快乐的时候泼冷水。” 小葱:“别理他!他就是有病,让聂哥骂他!” “不过我真没想到,混成演员老大哥,还是得靠发火服众。”楚独秀望向门口,“看来发疯是人类获胜的唯一途径。” “没办法,都是聂哥兄弟,认识好多年了。”小葱支吾,“……虽然我偶尔也觉得兄弟情快散了。” 聂峰全凭热爱,经营俱乐部很多年,结识燕城不少演员。大家过去都没表演机会,总是聚在一起演出胡闹,但低谷时能做朋友,不代表会持久永恒。 * 返校路上,王娜梨和小葱怕楚独秀难受,恨不得安慰她好久,确认无事后才道别。 楚独秀对此哭笑不得,不得不说,她一路获取不少善意和帮助,比如谢慎辞、路帆等人的支持,比如王娜梨和小葱的开解,但偏偏老有一两颗老鼠屎,要搅坏喷香扑鼻的好汤,在关键时刻让人烦得慌。 地铁内,楚独秀握着扶手,脑海仍回荡菜豆的话。毕业和考公的事足够繁重,上课是她为数不多的快乐,今天却也被菜豆毁了。 她不懂对方哪来的底气,难道讲他那种低俗段子,才符合脱口秀原教旨主义? 她不是没看过菜豆表演,就是知道他实际的水平,心里愈加有些怄火。 忍一时越想越气,干脆做素材累积。 回宿舍后,楚独秀怒而写稿,望着电脑屏幕上的文字,才感到一丝释放后的快意。 * 第二次分组实践课,谢慎辞照例审读组员稿件,看完楚独秀稿子却一愣,问道:“你打算开放麦评比讲这个?” “对。” 他若有所思地望她一眼,即便过去看过无数稿子,一时也不知该如何评价,主要跟她以前的风格差异较大,任谁都要思索她遭受什么刺激。 海绵宝宝突然就黑化了,直接从卡通片走向分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