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刘觞? 刘觞向刘光, 道:“阿爹,你相信我吗?” 刘光淡淡的道:“阿爹便从未怀疑过你。” 刘觞一时有些感动,道:“我分明就这里, 怎可能有第二个刘觞?这个所谓的刘觞应该是假的……阿爹,你快我帮查查这个人的底细吗?” 刘光头道:“这自然没问题。” 刘觞眯眼睛道:“来是有人想要冒充我去接近天。” 刘光道:“觞也不必急, 这年来, 不知道有多少冒充你的人,妄图接近天,不过都被天识破了。” 刘觞有些恍然大悟,竟然有这多人冒充自己, 怪不李谌如此谨慎, 觉是我模仿刘觞呢,来李谌是被骗怕了。 没庐赤赞连夜离开营地, 飞马赶去武宁, 武宁距离这里不近, 尤其这些天一直下雨, 这一来一回,怎也要几天的时间。 第二天一大早,营地便忙碌了起来, 还要继续赈灾, 灾情可是不等人的,李谌带一些人出门去查, 留下程熙之负责开仓放粮, 接济难民。 程熙之来找刘觞, 道:“陛下要求开仓放粮, 你们能熬制多少粥水?” 刘觞道:“你要让我们膳房熬制多少粥水?” 程熙之道:“口气还挺大,若是完不成任务, 我可是要拿你开刀的!” 刘觞指挥膳房忙碌,很快粥水便熬制出来,程熙之带人负责舍粥,难民比想象中的还要多,听说这里舍粥,乌央乌央的人群赶过来,一个挨一个,远远的过去,十足壮观。 刘觞膳房里忙了一阵,走出来一,这多人,户部那些人也不知忙不忙的过来,便赶到了粥场,果不其然,户部都忙坏了,简直忙的四脚朝天,又要负责维持秩序,又要负责舍粥等等。 刘觞道:“我也来帮忙吧?” “你?”程熙之十足怀疑,毕竟刘觞起来十分柔弱,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模样。 刘觞也没废话,立刻开始干活,和程熙之人一组分发粥水,这一忙起来,过了正午都不自知,完全没有自己用食,只顾舍粥。 刘觞忙的满头大汗,舀粥水的手臂几乎抬不起来,酸疼的厉害,不只是酸疼,还十分肿胀,感觉自己的胳膊肿的比个还要大。 程熙之瞥斜了眼,嘴里十分嫌弃的道:“去去去,你去那边,别这碍事,去那边。” 程熙之说,抢过舀粥的大勺,替刘觞忙碌了起来。 刘觞笑眯眯的道:“多谢你啊程侍郎。” “谢我做什?”程熙之梗脖道:“我是嫌弃你笨手笨脚,慢吞吞的,这样舍粥什时候是个头啊?” 刘觞知道,就是刀嘴豆腐心,走到一边去休息了,休息了一,又来替换程熙之,个人配合十足默契。 等到李谌带人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下来,路过粥场,正好到了舍粥的程熙之和刘觞,难民排队的队伍井然有序,舍粥的场面井井有条。 李谌顿住了脚步,道:“一直这里舍粥?” 鱼之舟上前,了一眼舍粥的人群,似乎回忆,天指的是刘觞,便头道:“回天,良酝署副令的确一直此舍粥。” 李谌本以为刘觞是作秀,做给自己的,不过没想到从白天开始便一直这里,不由眯了眯眼睛,心中若有所思。 刘觞和程熙之忙了一整天,等到粥场关闭,一粒米都没有的时候,二人这才离开了粥场,回到营地来。 刘觞累的腰酸背疼,捶自己的腰道:“累死我了。” 程熙之嘲笑的道:“这就不行了?像你这般文弱的人,就是无用,还是要像本侍郎一般,多多习武,那次……啊!” 程熙之还吹牛,刘觞一拍的后腰上,程熙之酸疼的一个激灵,毕竟一整天保持舍粥的动作,不只是手疼,腰也疼的厉害。 刘觞道:“还嘴硬!” 程熙之瞪,道:“我本就比你强壮,哪、哪算是嘴硬?” 刘觞道:“好好好,程侍郎强壮,程侍郎最强壮。” “嗤!”程熙之傲慢的昂脖。 刘觞回了营帐,扑倒榻上,整个人累的不想动弹,准备赶紧睡觉,毕竟明日还有舍粥,不能耽误了难民们吃饭。 想要入睡,可是身上酸疼的实睡不,全身的筋肉发紧,根本无法放松下来,难受的榻上摊煎饼,翻来覆去不老实。 李谌回了御营大帐,一直想鱼之舟的禀报,说刘觞一天都舍粥,不是只有朕面前做做样,很多难民都可以作证。 李谌这想,慢慢摊开手掌,的手心里握一个小瓶,瓶里装的是活血化瘀的伤药,对腰酸背疼最是有效。 李谌紧了紧手中的小瓶,眯眼睛道:“朕为何要关心?” 啪!说,将小瓶扔案几上。 骨碌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