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都逃不了干系,更莫说连山水榭的人了,很快,那位就会到达无花城中。
姜添翻过凶手翻过的后窗,一路摸索,却毫无线索。他猛然间想起了,在姜澍的内室,有一口扁壶,他知道那个异于常物的天青色扁壶。
立马折返了回去。
那一群闷脑袋,把凶案现场围得密密实实的,倒在地上的那具尸体显得格外尊贵。
“你们四个守住门口,其他的只留下八个,起八物阵,将公子护在阵中,务必不能再有差错。”
“是!”
闷脑袋们回应得干脆,姜添将四人撺掇出去,待那八人起阵,自己便阔步向外走。
“务必上心,风吹草动一丝一毫都得记清楚。”
“是!”
这一句话叮嘱完毕,室内的八物阵也已完备。
整个连山水榭,只有姜添的脚步太匆匆。
屋子内,博古架,檀木座上,一方天青色扁壶没了影子。
宁婴躲在檐角,拿捏不定之际,一人脚步匆匆地从连山水榭往外走,此刻那胸口的命铃又开始震颤。
“此人绝非一般。”
姜添出了门,满心摁下想要起飞的步子,三步做两步,两步迈成三步,匆匆向城外走去,这身心不一的脚步,一下就被人捕捉到。
城外密林
宁婴算准姜添路过的地方,立符为阵,大概是太慌张,姜添毫无戒备,一脚方入阵,便抽不脱身,正准备转身回望的时候,突然被人敲昏了。
一个巴掌大的天青色扁壶从袖中滚落。
绿意莹莹的林间草地,横着一个半昏不昏的男人。
这是姜添的决心。
他决心要放她们走。